采薇關於民族融合的說辭終於打動了顧景之,他饒有興趣的繼續打聽有關事宜。
可採薇只是博覽雜書,對此只略知一二,只懂些許皮毛,讓她進一步講解,便歇了菜。
她來到顧景之的對面坐下,道:“二爺,我只是一個小女子,你也知道女子無才便是德,我這個人德還湊合,才嘛!有點才疏學淺,若二爺想要知道具體詳情還請二爺…。”
顧景之介面道:“莫不是讓我去找張凌谷!”
采薇連連點頭,“嗯,對呢!沒事韓采薇,有事張凌谷!”說完她想起齊宣王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的典故,笑了起來。
顧景之對她的新詞彙早已不感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認真琢磨起民族融合通婚的事來。
采薇走出房間,安排顧長海立即派人去龍江府濟世堂醫館請張凌谷大夫火速到北山屯來。
顧長海的人均是打北山裡日夜訓練的兵士,軍紀嚴明,上官的命令他們執行得非常徹底,接到命令計程車兵即刻動身,日夜兼程,第二日一早便到達龍江府濟世堂。
濟世堂醫館中大多是年輕的張氏子弟,只有兩個是年歲大些,一個三十出頭,還有一個四十二歲,是醫館的館主叫張廣白,是張凌谷的堂叔。
醫館剛剛開門,張廣白正在和一眾兄弟子侄探討一個醫案,門突然開啟,一個官兵走了進來,“張凌谷大夫在嗎?我們伯爺有令,命他速速前往北山屯!”
張凌谷大驚失色,采薇在北山屯,莫不是她有什麼危險了?他問道:“這麼急 請問這位官爺,是誰生病了?”
這個兵士哪知道啊!催促道:“小的不知,張大夫快去就是,伯爺只說要立即動身!”
看來假傳命令不是采薇的專利,這個士兵也深諳此道。
張凌谷不敢多問,收拾藥箱立即啟程,因怕耽誤大事,他不敢坐馬車,和士兵一起騎上了駿馬。
他在現代休假的時候,會去馬場騎馬休閒,本以為還會和以往一樣輕鬆,不想他太大意了。
到達北山屯的時候,他是腰痠背痛腿抽筋,大腿裡子磨破了皮。
士兵飛身下馬 ,英姿颯爽,張凌谷甩蹬離鞍,腳剛著地,站立不穩 ,摔了一個屁股蹲。
采薇剛剛吃過早飯 ,準備去學堂為學生們授課,推開院門正巧看到他出糗的一幕,忙走上前,打算扶起他,“張凌谷,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怎麼會這麼快,當然是擔心你出什麼事兒,才日夜兼程的!
張凌谷騎馬走了一夜,又累又困,此刻看到采薇俏生生地站在面前,他放下心來,埋怨的話還未說出口,人已經委頓在地上,昏厥了過去。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他原本在顧家大院的房間裡了。
顧景慎坐在炕沿上,采薇則趴在桌子上 ,眼睛盯著他。
張凌谷對上采薇的視線,眨眨眼,疲憊地問道:“顧景之到底有什麼急事, 著急忙慌地讓我來北山屯?”
采薇真心沒想到他能連夜趕來,看著他憔悴不堪的樣子,很是心疼,陪笑道:“沒什麼急事啦!估計是士兵傳錯了話!”
“那就是真有事了?”張凌谷的嗓子刺痛,聲音沙啞。
“張凌谷,你喝口水潤潤嗓子,別說話了,你先睡會兒,歇夠了再說事兒!”采薇摸摸茶壺,水不太燙,為他斟了盞茶,然後出了他的房間。
剛走出不遠,看到顧凡韋芳菲迎面慌慌地走跑過來,她神情很是緊張,滿頭大汗,一邊小跑一邊大聲問道:“姑娘,張大夫醒了嗎?”
采薇點點頭,“才醒!”
韋芳華欣喜道:“太好了,有一個患者情況緊急,大家都束手無策,恐怕只有張大夫親自手術才成!”繞過她準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