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抱著小洋裝轉過身去,恰好貼上……一套新的小洋裝。
“夫人。”
舞彌學姐一臉正色。
“雖然只是私人意見,但是我覺得,這一身更適合球球。”
……不、不對,這分明有BUG吧,舞彌學姐你都入戲那麼深了還能知道管我叫球球嗎,話說不要面癱著一張臉就這麼規劃我的未來形象啊,喂喂我不是洋娃娃隨便就可以往衣服裡塞——
一個半小時之後。
我終於還是被塞進了舞彌學姐挑中的那套衣服裡。
這一次,我摘了saber那一頭金毛,連帶著呆毛也跟著拔了,隨即戴上的是一頭非常柔軟的白色短髮,髮質很好,摸上去柔軟,末梢自然地捲曲。
啊……自然捲啊,真好,阿銀就是自然捲……自然捲都是大好人。
用髮卡將我的端飯固定好後,我腦袋上又被扣上了一頂灰色的貝雷帽,附帶插上一根天藍色的小羽毛,連美瞳都特意換上了湖泊一般的湛藍色,我被裹在那緊梆梆的衣服裡,胸口悶悶的就要喘不過去,愛麗學姐和舞彌學姐一人按著我另一人使勁拽束腰的帶子,累得我險些當場暈厥過去。
哦……聖母啊,中世紀的女人都不用呼吸的嗎。
米白色的翻領中袖襯衣,泡泡袖的設計添上不少萌的味道,搭配的是黑色的束腰馬甲,以及我以前死都不敢穿出門的南瓜短褲,搭配的是過膝的黑色長絲襪,還有一雙灰綠色的小皮鞋。
……
大概最賣萌的,是灰色貝雷帽與藍羽毛掩映下的那雙毛茸茸的白耳朵。
……
愛麗學姐用挑剔地眼光打量著我,一會撫平衣服上的褶皺,一會移動帽子上羽毛的位置,對著米白的襯衫與黑馬甲看了半天,又捻起一隻寶石般湖藍色的石頭胸針替我別在衣服的前襟。
眼見著學姐就這麼大大落落地用胸針在這黑馬甲上紮了兩個窟窿,我心疼的想這些衣服應該都是租來的吧,經費週轉的過來嗎,社長是不是拿到學校的撥款了,怎麼如此大手筆……
胸針之後又是腰帶,我那兩可愛的學姐挑剔到連條腰帶也要選上半天,終於一朵白玫瑰利落地垂在了我的腰間,然後,我就愛麗學姐推著原地轉了個圈,舞彌學姐拉開門,兩人合力把我給推了出去。
……
可是喂喂——
我剛想在心裡吐槽我不認識路,又被身後兩雙手給揪了回來,愛麗學姐和舞彌學姐像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她倆一把把我揪回房間,一個往我腰上塞了cos用的箭筒,另一個將一短小的漆著亮漆的可愛小弓塞進我懷裡。
再然後,愛麗學姐不知從哪變戲法似的摸出跟白貓耳配套的貓咪尾巴,不由分說地拴在我腰上。
於是我就多了根尾巴,拖在屁股後面隨著走路一顛一顛的。
再再然後,我便重新推出了後門,於是於是,我只能繼續在心裡吐槽,喂這裡是哪啊你們把我這麼退出來我不……我不——
……
認識……
……路……
——————————————我是球球被閃瞎眼的分割線—————————————
在我得以把別人閃瞎之前,我就已經被某兩個帥到爆的傢伙閃得想要自戳雙目。
……
哦,聖母。
請讓我自戳雙目吧。
讓我戳吧戳吧戳吧戳吧戳吧戳吧戳戳戳戳……
我的腦海裡,那個“戳”字進入了無限期死迴圈。
——這也太、太、太太太閃了吧喂!!!
站在那的其實並不止那兩個人,但顯然,最拉風最搶眼,最能把人閃得想要自戳雙目掘墳自埋的……就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