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大明能說的還是隻有這一句話。
詩函低頭閉目了一會,然後才擦去眼淚說:‘有些事我和無痕已經談過,我也認同她的身分。放心吧,不會有讓你難做人的情況出現。’
說完,詩函起身離席。
‘相公。’無痕用眼神示意著大明追上。
大明臉上對無痕表露著歉意,隨後追著詩函而去。
然後大明一連叫喚詩函式聲,詩函都是頭也不回的走著,所以大明快步上前拉住了詩函的手。
‘放開我!’詩函想掙脫開來,但是大明卻是直接將她拉入懷中抱住。
‘詩函,先冷靜點聽我說。’大明的語氣有些無奈。
‘我很抱歉讓你們為我擔心了,但是依目前的情況,我卻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我有責任必須去想起一切,不光是為了我自己,同時也是為了你們。往後我或許還是會碰到類似的事和危險,但我必須踏過這個門檻。’
‘我聽無痕說過當時的情況了,我只是不想你這麼逼自己。’詩函撇開頭不去看大明。
她和無痕一樣,都是在惱怒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明的痛苦,但卻一點也幫不上忙。
‘詩函,現在的我很幸福喔。’大明手上用力抱緊了詩函,詩函則對大明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感到有點手足無措。
‘我從沒去想過談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搞的驚天地,泣鬼神的那種。我想不管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由始至終所期盼的只有一樣,那就是像現在這樣小小的幸福而已,就如同許多普通人心裡的冀望。為此,我會盡我所有的能力來守護這一份幸福,守護住你們,不管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大明低下頭貼在詩函臉上。
‘雖然我們未來的路並不好走,但有一點我想讓你知道,不管在什麼時候……你們永遠都是我心裡面最重要的東西,同時也是最優先的考量,所以無論我在外面遇到任何危險,我都一定會平安回到這個家的,這是我的保證。’
詩函哭了,雙手也摟著大明緊緊抱住。
因為就如同大明所說,她知道未來終究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去面對的,逃避不了。
兩人相擁大約十來分鐘,詩函的情緒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去陪陪思語吧,這幾個月來她也一直都在擔心你。’
‘沒事了?’
‘嗯,沒事了。’
詩函點點頭,但還是捨不得離開這讓人感到溫暖的懷抱,直到稍後琉璃倆有事來找詩函,兩人這才分開。
接下來的時間,大明自然要全放在寶貝女兒身上。
思語許久沒父親陪伴,也高興的跟什麼一樣,整棟宅子差點給她掀翻了過去。
然而累積了半年的份量一次追討回來是很可怕的,大明一直陪思語玩到她累的呼呼大睡才得以解脫。
只是牧童對他一天下來的辛苦彷如不見,深夜後還把他從床上抓起來搞特訓。
‘不是說什麼都不做的嗎?’大明剛甦醒就被精神轟炸了一天,說實在感覺是很累,可沒想到最後還被牧童給硬拖出來。
‘那是給詩函和無痕的說法,私下你要做的事可多著嘍。亮劍吧,讓我看看你還記得多少。’
牧童讓美幸在後花園立了一個小結界,免的太招搖側目。接著廢話也不多說,直接亮出木劍,小小的個子氣勢頓時變的凌厲起來。
大明不敢怠慢,也立刻招出白骨劍杖以對。
可三招,雙方交手才三招而已,大明的骨劍就被木劍拍離脫手。
‘完全不行啊,你這小子連劍要怎握都忘了嘛。你的劍法是我教的,就這麼給我忘的一乾二淨?太不給面子了吧!’
大明一臉的訝異,他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