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財物盡歸國庫除蘇承祖的夫君、子女外其餘人等按國法懲處。”刑部得令趕緊開始動手,……在酉時三刻終於清點完畢,刑部尚書捧著一摞賬本到紫淵面前,“稟王爺!經過三次核對,已清點完畢。所得贓物將盡歸國庫,王爺還有何吩咐?”紫淵點點頭,“大人辛苦!早些回去休息吧!”刑部尚書一聽趕緊謝恩離開這令人膽顫的王爺。
紅葉命人將大門關上,隨著紫淵特定的一個手勢藉著夜色從牆裡閃出幾道人影。紅葉將蘇承祖的夫君、兒子和女兒分開,“稟主上,蘇承祖夫君共二十九人,兒子共三十七人包括在王府那三個,還有女兒是十九人包括未滿月一個。”紫淵若有所思,“將男的送到西郊王府等候發落,我隨後就到。”紅葉領命與守在府外的人將男人都裝袋押走,紫淵吩咐血離分給她們每人一把兵器,“我宣佈一下游戲規則,你們和那些人打一架,誰贏我不管!不過,輸了只能一死。”說著用手指指那些樹下暗影,除掉血離和紫淵,殺手共三人。蘇家女兒們並不知面對的是專職殺手覺得勝算機率很大紛紛舉刀向暗影衝去,兩人剛聊了兩句發現院內沒了聲響,原來愚蠢也是可以遺傳的!紫淵看著後院,“搜!”待血離帶人再次回來時,確定沒有任何活物後,紫淵吩咐打掃現場後直奔西郊王府,並邀請血離帶人過去湊熱鬧。
盛宴。
端著一盅暗紅色的湯羹來到大廳,紅葉衣帶鬆散坐在椅子上見主子來了,“可以開始了嗎?”像發現外星人一樣,“還沒開始嗎?~哦!那些個側夫都賞給侍衛們,她的兒子們送到月壇,把主夫竇蔻和他兩個兒子帶到這來。”紅葉直接蹦高,“您請好吧!”又折回來,站在邪雅面前搓手,“那個~那個~!”邪雅敲著二郎腿,“有話說,有屁放。”“那個~我想要蘇粉兒。”憋出這麼一句,邪雅譏笑:“真有出息!行!”得令的一刻,紅葉就飛出去傳令。
剛喝下兩口酒,院中就響起鬼鳴,二十幾個年齡不等的男人被超過他們人數六、七倍的女流氓團團圍住。頃刻間,衣服碎片破散在地上,絕望的哭喊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充滿慾望的笑聲摻雜其中……。伴著這美妙的樂章,蘇韻兒、蘇粉兒連同竇蔻從三個不同方向被押到大廳中。
紅葉一把拽下蘇韻兒的頭套,當看清面前人時,蘇韻兒早已沒了往日雍容華貴,破口大罵:“畜生!”紅葉反手一巴掌打上那張叫囂的嘴巴,“行了!”邪雅叫停。隨著歲月的流淌磨掉了曾經的姣好,雖是年近四十的人,但保養的好,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將湯羹端到竇蔻面前,“喝了它吧!這是蘇大人的遺願。”垂頭看了看邪雅手中的盅,毫不猶豫地端起來喝下去。“不要!爹爹不要聽她的。”蘇韻兒試圖阻擋掙扎著牽住自己的鏈子,一杯湯羹見底時,露出一對泡狀的亮團兒。邪雅接過湯碗,“蘇大人臨死前想見見你,見其可憐,為其真情所動,本王盡全力將她的眼珠挖出帶來給你,為了讓你們永遠在一起,就將它煮了給你吃下。本王還真是善心啊!你說是不是?”將目光投向臉色發白,正嘔心嘔肺的竇蔻,“畜生!惡魔~!哇~!”說完仰天長笑,多想笑完回家睡大覺。忘了這一切!怪不得那湯紅似血,原來是眼窩肉。接過紅葉遞過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水滴,蘇韻兒掙扎著鎖鏈,“為何?這一切都是為何?為什麼這麼對待蘇家?”邪雅目露兇光,“為何?這一切都拜你父親所賜!”竇蔻手足無措,“我~!”見自家主上恨不得把這個老男人一口吞了,紅葉提醒著,“還記得蘇憐兒的生父嗎?逸公子!就是當年要進蘇家門兒被你擋在外面死活不許,身佩玉劍的男子。”竇蔻猶豫地點了點頭,紅葉將以後的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雲逸之死的事實。竇蔻突然大聲吼道:“江湖中下賤殺手怎能進我大門大戶?你們也不問問,這樣的男子哪一家能要?”只見邪雅手一抬,竇蔻的身子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