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跟蹤,總是在危急時拉著大明一把。但這同時也造成三人神經緊繃,整天神經兮兮的。
這天放學。大明一回到家就接到一通電話。是他老姐打來的。
「阿明啊。你這個週末有沒有空。」
「是沒事。怎麼了嗎?」
「臺北那個叔公的兒子這個禮拜日要結婚啦。老媽說叫你也要去。」
「不去行不行。」大明很怕看到那一大堆的親戚。
大明的曾祖父是農村出身的。以前的農業社會大多都是用人力,所以那時代的人也特別會生。大明的曾祖父好像有十個孩子吧。後來在開枝散葉下去。親戚多的讓大明連稱謂記都記不住。
「不行。老媽說叔公好像快死了,這次的宴希望所有的親戚都到。這樣不去會很失禮的,所以老媽叫你無論如何都要去。」
「喔。」大明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一聲。他是不太想去,但是母命不可違啊。
「那禮拜六早上八點在火車站等。因為會在臺北住上一夜,所以記得要帶換洗衣物。
記著,千萬別遲到。」王怡君剛掛上電話。大明這頭馬上直直的哉倒在地板上,立刻昏睡了過去。
葵對於大明的這動作已經習慣到會自我反射了。飛身一撲,接住要掉在地上的話筒。
另一邊則由美幸攙扶著大明的身體。
「怎麼辦。」美幸扶好大明。剛剛的電話她們都有聽到。依大明目前的身體狀況,怎麼看都不放心讓大明到臺北去。
千代∶「只好跟上去了。」
葵∶「不過阿明的家裡都不知道我們的事,而且阿明也說過千萬別讓他們家的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如果曝光了的話,阿明會很不高興的。可是偷偷的跟幫助又不大,只有隨時守在阿明身旁才能幫的上忙。」
「還有小雪怎麼辦。」美幸又提出一個很傷腦筋的問題。
原本是可以請侍劍來照顧的。不過大明前些日子高舉雙手雙腳反對,且嚴重宣告今後不得讓小雪和侍劍單獨共處。美幸三人也不好違背大明的意思。
唉!看來還是要找林詩函才行。
三人很有共識的點了點頭。像這種麻煩,還是得讓大姊親自出馬才行。
禮拜六早上。大明拎著一個小小的旅行袋,坐在火車站門口。
「靠!叫人早點來自己卻遲到。」大明看了看手錶,都九點了。連人影都沒看到。
「你說什麼。」王怡君殺氣騰騰的出現在大明身後。那感覺比恐懼元素還可怕上百倍。
「沒有,我哪有說話。奶一定是聽錯了。」大明轉過身來,換上滿臉的阿諛諂媚。和怡君同行的還有大明的老爸老媽。看到好久不見的兒子,大明媽當然要念幾句。
「一個人搬出去住那麼久,期假日也不會想說回家來看一下,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媽子的存在。」
「當然沒有把奶放在眼裡,而是把奶放在心裡啊。我答應奶,以後我有空就會回家去的。」面對老媽的一連串炮轟。大明只有舉手投降,開始懺悔自己的不是。
不過大明媽並沒有要放過大明的打算。從買票到上車,大明的耳朵沒有一刻是安靜。
都是老媽碎碎唸的聲音。
天啊!不會就這樣一路唸的臺北吧。大明開始哀嚎,從這到臺北車程有四個小時。
他情願和食妖蟲在打一場,也不願接受他老媽的精神攻擊。
火車開動不久,大明馬上借尿遁逃開他老媽的攻擊範圍。從洗手間出來後,大明站在車門邊看著外面飛快竄過的風景。
算算日子,大明搬出來住好像也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裡,大明感到自己和家人變的很陌生,讓他有點不知道要如何來相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