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玫都是在守禦,吳從森卻是越打火氣越打,叫道:“你別看不起人,若今日我也死在你手裡,那此事就罷了,否則,我和你沒完。”
司空玫掌鋒略開,閃躲劍招,道:“你就這點本事,還趕不上你爹,當初你爹怎麼滿城最有名的武師,,我也甚為佩服,我倆交過手,他雖不敵,但也和我講和成了朋友,之後他便回家歇養,還曾邀請我去做客喝茶,不過我要事在身才沒去了,我打傷他不假,可他只是傷筋動骨,內傷也不曾有,何苦汙衊我來了?”
吳從森道:“假話,一派胡言!”
司空玫冷笑道:“當初不知多少人在場,你們滿城的酒老頭,還有歸雲山莊的兩位莊主,滿城的督察使葉調先生,以及那裡許多鄰居街坊,他們都在場,而且都是親眼所見,哼哼,你這個叔父也曾在場,他沒跟你說?”
吳從森使過一劍,問道:“叔父,你為何不曾跟我說?她說的可是真的?”
吳凼道:“她說的不假,但大哥的確是在和她交手後死了。”
司空玫道:“你父親死的時候你在哪裡?他是怎麼死的?”
吳從森道:“他……他是重傷不治身亡,我那時在別處,等收殮過後我才回來。”
司空玫道:“那是誰說的你父親重傷不治?”
“我叔父。”他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叔父騙我?”
司空玫道:“我可沒說呢。況且如果我要殺你,易如反掌,只是怕人誤會我,而且你還被蒙在了鼓裡,否則我何必和你糾纏?”
吳從森神色有些慌張,吳凼喝道:“妖女一派胡言,這司空玫仗著自己是司空家的人,在江湖上為非作歹,森兒,你寧可信他也不信叔父嗎?”
司空玫道:“你閉嘴,你知道我是心狠手辣,當初你大哥和我比武就是你慫恿的,不過吳繆吳大俠胸懷寬廣,所以我也沒有下死手,倒是我問問你,他子嗣不在,你就將屍首收殮,當兒子不見爹最後一面,豈不是讓他背上不孝的罵名嗎?今日你又叫他來和我打,你明知道我不是一個人來,況且他的武功也不足於我。你是何居心?”
吳凼道:“妖女,你,你……”
司空玫道:“吳繆大俠生前最喜與人切磋,但也不得罪任何人,心胸寬廣,我是佩服的。”
吳凼道:“妖女,你以為你誇讚我大哥兩句就能消除這不共戴天之仇嗎?”
司空玫道:“那好,你上來,你們二人一同向我報仇,看你恨得咬牙切齒,必然想起你大哥的好,來,咱們也立下生死狀紙,你們叔侄二人一起如何?”
吳凼氣的發抖,道:“我,妖女,你欺負我不會武功。”
司空玫笑道:“我問你,吳從森,你為了殺我勤加練功,對不對?雖然還算不錯,但還及不上當初你爹。”轉向吳凼,道:“長兄如父,你侄兒尚且可以這樣,你做叔父的只知道再後面慫恿,若你沒個武功天賦倒也罷了,你也可以暗施陰謀詭計,但你也沒有,你如此之恨,為何還容得下我這麼些年來安然無恙?”
有人大笑了起來,發現這其中端倪,這吳凼口口聲聲說報仇,縱然是司空家的人,常人不敢,但他催促自己侄兒和司空玫立下生死狀,自己在後面慫恿,實在非男子好漢所為。
司空玫叫道:“那位先生,來不來,我願讓你和你侄兒一起手刃仇人,如何?”
吳從森叫道:“叔父,你還等什麼?”
那吳凼看所有目光都盯著自己,嚇得坐也沒坐穩,反摔了一跤。
眾人笑道:“這慫包,還不如他侄兒。”“是啊,剛才叫的那麼兇,現在去都不敢去了。”
“上去,上去,上去。”眾人喊著,便有人推著吳凼去。吳凼一個掙扎,怪叫道:“我不去。”說著,便往外奔逃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