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的宗旨,專注解決眼前困境。
而就在開啟一個缺口即將逃脫之時,持槍的兵勇突然停止了射擊,一群人後面卻緩緩走出來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甲冑齊全的人,行動間傳出有序地”咯啦、咯啦“的輕微碰撞聲,空氣隨之凝滯。坂田銀時以為對方的大將終於要出動了,不自覺緊了緊掌中刀柄,九個人都是嚴陣以待。
結果那人一開口就什麼底都漏光了:“前、前面的逆國分子,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乖乖受降吧!你們在做這種事家鄉的老媽知道嗎,老媽生你養你可不是為了讓你們當叛亂分子啊,難道沒聽到嗎,老媽正在你們身後悲痛的哭泣哦!”一把摻著顫音的少年嗓音自面具下傳出來,帶出些沉悶的迴響,那之前營造出的蕭殺氣氛瞬間毀於一旦。
“……話說,幕府軍將領中有這號人物嗎?”不知誰用略帶天真的口吻如此問,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吸一口氣,預備~走:“你丫誰啊?!”
事實的真相有時總是讓人哭笑不得,一言以蔽之,原來本次實施圍剿的人特麼的根本不是那傳言中的“新鮮組”,卻是繕所藩大名之子為了邀功,擅自帶了私軍與一直追緝桂幾人的幕府武士相勾結,組成這次行動。儘管對方為了活捉沒有下死手,但人數和武器上的優勢逼得他們窘迫不堪,差點讓這幾個歷經戰火的老油條栽在一個菜鳥手中。
不過最後這個大言不慚說要替天行道的熊孩子被眾人狠狠打了屁股就是了。
解決了掌握著危險兵器的中二少年,一夥人在近江國名為前田陸良的志士的帶領下,從偏僻的道路七拐八拐甩掉了敵人。行至傍晚,眾人抵達淡海邊一個漁村,在一戶農家落腳。
迎出來的是一對漁民夫婦,男人出面和前田陸良交涉,妻子站在門邊謹慎而冷漠地將眾人打量了個遍。那頭男人和前田陸良顯然是相熟的,沒一會兒兩人便達成了共識,婦人就又換上一張稍顯僵硬的笑臉招呼眾人進門。
後來從前田那裡眾人得知,其實兩夫妻早幾年就脫離攘夷隊伍了,但在做漁民之餘,他們的這個家也還偶爾被當做聯絡點用,時不時會庇護走投無路的攘夷志士一段時間。
說著這話的時候,雖然不明顯,但這對夫妻面上都浮起淡淡的苦悶和無奈。
其實眾人均心知肚明,他們只是因為擺脫不掉曾經的身份吧,想必在其他地方同樣有許多縱使離開,也由於各種外力過不上平凡生活的前志士。大勢所趨,這不是他們有能力改變的,於是誰也沒有多言。
再說此時,大家跟隨主人魚貫而入,這個家構造很簡單,屋外是用籬笆圍成的院子,一缸、一磨、一井、一架,架子上曬著漁網和幾大簸箕湖魚。進入到屋內,地上隆著地炕,正在煮一鍋湖鮮雜燴,咕咚咕咚蒸騰起熱氣,看起來很是溫暖,一下就讓眾人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
“地方有點小,請坐吧,不用客氣。”男人收攏好門邊隨手擺放的農具,態度和氣地招呼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又麻煩你了。”前田陸良代為回應,朝他們點了點頭。
夫妻兩顯然習以為常了,不論是招待食物還是幫他們包紮,一切做下來都有條不紊輕車熟路的。大夥圍地炕坐下,一邊烤火一邊喝熱騰騰的雜菜湯,身體很快便暖和起來,回顧這麼長時間的逃亡生活,實乃難得的愜意時光。
“對了銀時,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桂此時才想起來般,問出自兩銀出現就困擾大夥的問題,畢竟他們當時選擇的路不同,事先也是沒有透過氣的。
“哈?”銀時手肘拄在膝頭懶懶歪著身子,聞言不太耐煩地抓了抓腦後的頭髮,支著下巴說道:“啊,那個啊。我還想問你是怎麼回事呢,關於你們的訊息一路上可是不間斷地流傳出來啊,真是的,既然在逃命就給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