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韻自也回去了兩日做伴,她回到忘情殿時,愁眉不展的模樣,見到蘭帝正做出行打扮模樣,頓時忘記本要說的話,追問起來。
照便將露水傳信過來小吃的事情對她說出。她心裡頗有些不以為然,只覺得那種兇獸死不足惜,卻自然不敢說出來,便只是虛應幾句。便忙著將擔心道出來“父帝私下著我說話,百般為難的模樣,無敵他也不知怎麼回事,這次回來後兩日修為如飛一般的長進著。父帝的意思,見他這樣,如今已有些後悔傳位決定起來……”
話還未說完,照就連連朝她使眼色,她就打住,蘭帝當聽不見似的,自顧將忘情劍留下道“花言若敢來此,見到此劍自會知難而退。此去快則三日,滿則十天半月不定,萬一遇著變故,也可遣人送信請無情真尊過來,她自不會推辭拒絕。”
照一一應了,天玄韻心裡雖有些急,卻也知道他目前並無心思談論旁的事情,就也知機的應承下來,再不提玄帝之位的事情來。
蘭帝叮囑罷了,便自飄然離開。天玄韻這才對照道“姐,父帝還是對無敵很滿意的,如今風露水一走,他修為又莫明其妙變的越來越厲害,只怕父帝會該主意。”
照便疑惑道“他怎會如此三心兩意的?此時已傳的人盡皆知,突然的又變主意,也不怕褻瀆大帝威信麼。”
天玄韻便不滿的皺起眉頭道“姐你不知道,父帝他有時就是這樣。無敵他父親離去的早,父帝一直將他視作天玄家唯一有資格繼承玄帝位的男人,如今他修為又長進的這般厲害,自然讓父帝左右搖擺起來了。”
說著,又猜測般道“聽西霜姐說無敵那變化很像記載裡頭的化仙植體現象,又道他真氣性質越漸現象的似露水的自然風能量……”
照便打斷她道“別將西霜她們的胡言論語放在心上,她們都向著你,自然免不了添油加醋的編排,這等邪術無敵怎可能會用?”
天玄韻便撅嘴不滿道“本來那跡象也真的像!”
照拿她沒法,便轉而問起其它道“天玄大帝劍之事打聽的如何了?”
天玄韻頓時來了精神,道“竟是真的。原來是無敵借去劍又失落到地魔門依雲手中,那妖女好生奇怪,竟懂得御使天玄大帝劍……”
就將問來的相關種種一一細細說了,末了又道“就是這般,父帝也道此事暫不會為旁人所知,即便有一日瞞不過去了,他也會一力承擔起。可見父帝對他多偏袒了,就是怕夫君會因他喪失繼承資格。”
兩女自便談論這些事情,卻不知道遠遠外頭的中立城此刻正進行著的罕見激戰。
卻說當時小吃不顧聖魔仙的阻攔,堅持跑到中立城來尋獅神獸挑戰。到達中立城附近後,卻感應察覺不到它位置,又不能闖進蘭傲建造的幻境裡頭搜尋,一時無它法下,就化身為獸,尋片偏僻之地,極力釋放出身體裡蘊含的強大魔氣,仰首朝天連連不斷髮出咆哮怒吼,便要將目標挑釁出來為止。
頓時,遠在中立城的人們,都看到西南外頭遠方的天空,血色紅雲匯聚旋轉,紅色能量沖天而起,便是隔著老遠,修煉中人都能感覺到那讓人驚懼的暴戾。
一時間不禁人心惶惶起來,才經歷災難不久的人們,猜測紛紛的認為又是不日前那妖怪來了。便有許多人聚攏在城中新建的高聳真神雕像,祈禱庇佑。
中立城新建的仙境空間裡,就有人將外頭髮生的一切稟報了蘭傲知曉,此刻他在花園,身旁陪著正妻,不遠外睡趟著只體長足有十數丈長的獅神獸,它輕閉著雙眼,假寐狀。
聽罷了下頭人彙報,蘭傲那妻子便一臉奇怪的道“真是奇了,小吃這是幹什麼?”
蘭傲便笑起來,望著坐騎道“莫不是氣你當初總欺辱它,如今想要來報仇?”
就見那獅神獸懶懶抬頭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