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她一般僅用雙足站立,初始不太穩。幾番險些摔倒,嘗試數次後,終於直直站穩了。
小魔尊看的暗自好笑,這般大的人。竟真不曾學過站立,實在奇怪。正要問話,又見那男孩學她姿勢般,將手負放後背,緊接著連帶目光都幾番變化後似她一樣。
頓時,惹得她有幾分惱怒,自她記事起,還從來不曾有任何人敢以這種姿態站立她對面。若非心知面前這人實在什麼都不知道。此刻便已要出手將他殺了!
魔尊之威,不容褻瀆。
縱使如此,仍舊忍不住發作喝道“無禮小子,還不放下手來!膽敢如此面對本尊,可知這等冒犯之罪難容寬赦?”
面對小魔尊的怒氣,那男孩顯得十分迷茫不解,完全便不知她言語意思。
一個連站立都不會地孩子。如何能懂得語言?但迷惑不過片刻,似是知道她此刻正發怒般,突然胡亂搖晃起手臂,那模樣,既奇怪又忍不住讓人覺得。似乎想要解釋。
小魔尊見他手總歸不再負放背後,不由怒氣消去。心覺這孩子什麼都不懂得。實在無法問話,猜測外頭戰況當也快結束,便不想繼續耽擱這裡。再不看那傻乎乎的男孩兒,走前幾步,便運轉著真氣緩緩飛昇起來,想要出去。
她卻萬萬沒有想到,那傻乎乎地男孩見她朝上飛昇,竟然一把抱住她已經離地的小腿,嘴裡咿咿呀呀的發出著古怪聲音。
小魔尊完全沒有心思去猜測他聲音的含意,更沒有興趣猜想他為何這麼做。突然遭遇到這根本不曾想到地接近,從未有過的怒火,瞬間在身心燃燒起來。
她堂堂魔尊之軀,竟然被這麼一個莫明其妙,傻乎乎的陌生男子抱個滿懷?
下意識的雙腿一使力,頓時將傻乎乎地男孩踢飛開去,狠狠撞上冰室壁面,沉悶的碰撞聲同時響起。
小魔尊不走了,飛起的身子又落下冰地。又急又羞又怒的盯著摔倒的男孩,恨恨惱道“本尊方才已赦你不敬大罪,不想你竟對本尊作出這等不可饒恕舉動,本尊縱使念你無知懵懂,卻也絕不能寬恕這等罪過!未經本尊許可,觸本尊者殺無赦!”
說話間,男孩兒已又爬起身來。目光有些恐慌,更多的疑惑,根本聽不懂她的話,更不明白她何以發起攻擊。
小魔尊早知會是如此,卻也決意不可饒過,這等侵犯,作為魔尊的她,無論如何不能寬恕。待男孩不熟練地站直身體後,道“犯本尊之威者,下輪迴去吧!”
說罷,隔空朝冰壁前的男孩探手一抓,黑色的魔神光手剎那飛近,形若手掌般緊緊扼住男孩咽喉。小魔尊意念一動,光手隨即發力,就要一舉擰斷男孩脖子。
不想送出的力量竟如石沉大海,全然沒有得到應有效果。心下又驚又詫,怎都料想不到會有這種狀況。
這時,那男孩被光手扼的難受,抬手抓緊光手,逐個逐個的將緊扼脖子上的黑色光指掰開,大口喘息著。
這一刻,小魔尊覺得自己彷彿變成冰雕,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她從來不曾如此吃驚過。小魔尊不知道自己施展的魔神光手擁有怎辦強大的力量,只知道不久前將巨大的非車託上半空,只知道曾經輕易將金屬柱子抓成粉碎。
失去她意念的支撐,光手漸漸消逝。男孩仍舊喘著粗氣,摸著難受地脖子。
當小魔尊從新清醒過來時,一股從未有過的屈辱,油然而生。她堂堂魔尊所施展地無堅不摧的魔神手,竟然被一個傻瓜破去,竟然不能扼斷一個傻瓜的脖子?
當即強自壓抑心頭怒火,冷然宣戰道“本尊此刻正式視你做對手!接本尊一式!”
說罷,全不理會傻乎乎看著她的男孩,也知道對方此刻根本無法明白。身形那麼一晃,帶起一串虛影,朝男孩胸口探爪抓出。這是再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