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似乎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

“爺爺的話你都不聽？”他忽然變得犀利起來，小時候雖然他對我嚴肅，但卻沒到真兇的程度，這次顯然是我激怒他了。

而爺爺身後的方城也聞聲上了前，這樣站在一起，畫面還真是一點都不違和。

這是什麼情況？方城的頭是我爺爺？他們的視線，似乎都盯著一個地方看，那便是我胸前的項鍊。

我愣在原地，直到望見爺爺伸了伸手，方城一個前躍，便站在了我跟前，這來勢洶洶的氣場震的我下意識往後退去。

一個趔趄差點直接躺在地上，腰上，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接住了我搖搖欲墜的身子。

我以最快的速度挺直了腰桿子，望著面前那有點震驚的神色，他們好像都沒發現小左也會在這裡。

“丫頭，你不能跟他待在一起，他不是什麼好人！那孩子只會要你的命，過來！”

爺爺上前了一步，聲音也緊張急促起來，而我腦袋裡頓時一片空白，不知該從哪點開始考慮，就更不知道爺爺的話該不該相信了。

“你相信我嗎？”男人眉梢輕挑，低著頭，認真的盯著我看。

我猶豫了會，最後不知哪裡來的心安，點了點頭，面前的方城見我這樣，直接躍起身朝我衝了過去。

小左當即打橫將我抱起，凌厲霸氣中是滿滿的寵溺，道：“那就夠了。”

我很自然的將頭扭進小左的胸膛，似乎在逃避，沒去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冷靜的時候，卻聯想到了那些可能是事實的事實。

爺爺是這個幫派的人，方城也是，或許我早就被算計了？那麼那天晚上究竟是不是鬼三番四次來敲門？還是真的是方城搞鬼？

這樣一想，那我肚裡的孩子，是人還是鬼的？

耳邊，是爺爺怒吼的聲音，他一直在叫我停下，叫我不要跟小左走，可我現在已經不敢相信他了。

但有的事情我卻需要確認，於是將腦袋扭了過來，眼睛鎖定到了爺爺的位置，第一次大聲的問他：“奶奶是不是你殺的？”

小左聽聞，也停下了腳步，似乎也是想讓我確定一個答案？

帶著面具的爺爺低了低頭，看著我卻一個字都沒說出口，沉默了五六秒，我示意小左走。

爺爺的沉默告訴我，奶奶的事情和他脫不了干係。

我接受得了趙雨的背叛，但卻還沒煉到接受親人的地步，片段到數回去，從九宮村他問我項鍊，在到奶奶告訴我爺爺不是人，甚至可能俞寫的那個父字都有可能是爺不是嗎？

太多疑點，或許凌風早就知道，就我一個人傻傻的，現在看來，我還應該感謝破孩子，若是沒這個孩子，我得到什麼時候才看清楚爺爺的真面目呢？

我抽著鼻子，只覺得酸酸的，小左帶著我走到一座破廟面前，就把我放了下來。

“小左，你也知道那是我爺爺對不對？”男人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淚，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願意相信爺爺會殺死奶奶，雖然很少見他們像普通夫妻恩愛的樣子，但爺爺總是不能連老婆都殺的。

唯一的就是，該不會是我奶奶偷人被發現了，然後爺爺受不了戴綠帽子而殺人滅口？

我在心裡冷笑了聲，感嘆著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能接受，可爺爺連七魂六魄都沒放過，我怎麼可能會相信這樣荒唐的理由。

“你先坐著，我給你找點水來。”我點點頭，目測他消失在黑夜中，我摸了摸手臂，原來是面板又開始乾燥了。

男人前腳一走，我頓時就不安起來，這破廟裡啥都沒有，倒是嚇人的破神像有好幾座，我蹲在一邊，不去看它們。

周圍都安靜下來時，我心裡的防線也垮了，不能接受爺爺會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