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顧白黨的妞們,原諒我讓顧白揹負了這麼多,我也糾結了好久,只是覺得,這才是顧白
不過放心,我會給顧白找個伴,與愛情無關,陪他一輩子
☆、第十九章:葉以萱父不詳
“除了這次阮江西拋售的股份,我還查到柳紹華早就暗中以散股融資的形式收購了阮氏30%的股份。”
為了削弱阮江西的股權,葉宗信在阮清去世後不久便暗中用阮江西的股份做了融資,柳紹華居然早便暗中收購,未雨綢繆了整整十五年,真是好算計啊。
葉宗信嗤笑一聲,眸光狠辣:“原來我們早就引狼入室了,他倒是會忍氣吞聲。”咬牙,字字陰厲,“謀劃了十幾年又怎麼樣?我手裡已經有55%的股份,他還能翻出什麼浪。”
風起雲湧,秋天的天,瞬息萬變,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蘇鳳於搖下車窗。
“他手裡已經握了過半的股權,”蘇鳳於轉頭,看向身側的男人,“明天的董事會我們怎麼辦?”
“別急,我們不是還有最後一張牌嗎?”
後視鏡裡,男人的鏡片反射出幽幽的綠光,蘇鳳於抬首,與男人相視一笑。
次日,雨不停息,下得纏綿。
“阮氏電子敵制於氏醫療之後,股份遭遇重新洗牌,於今日,阮氏前任董事長葉宗信以最高股份額再一次執掌阮氏,然,不到十分鐘,一位神秘的海外僑商以百分之五十的融資權益入駐阮氏董事,與新任董事長葉宗信分庭抗禮,自始,錫南國際未曾有過任何宣告,阮江西更是不曾出面,阮氏最高職權一分為二,目前,這位海外僑商的身份尚且不明。”
十月二十六號八點,財經報道特別報道。
“阮氏新任融資董事長身份揭曉,竟是葉宗信董事長的姻親。”
十月二十六號九點,金融實訊特別報道。
一朝突變,阮氏翻天覆地,局勢徹底洗牌。
陸千羊看完新聞就立馬來找阮江西了,深秋的季節,她卻一臉春風得意:“早上的新聞看了嗎?”
阮江西搖頭。
陸千羊立馬樂顛顛地湊上去,將八卦來講:“那說來給你樂樂。”說起那點子別家鬧事,陸千羊十分起勁,從沙發上站起來,神色眉飛色舞,“你拋售阮氏的股份實在是太明智了,你一定不知道葉家那位入贅的姑爺居然黃雀在後,葉宗信在董事長的位子上屁股都沒有坐熱,柳紹華居然以50%的融資股權入駐了阮氏董事,一山二虎這下有的咬了。”
她掩嘴,神秘兮兮地:“而且我聽以前幹狗仔的姐妹透露,葉宗信原本是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剛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少了百分之五,一點都不多一點都不少,正好和柳紹華股份持平,不少人都猜測柳紹華背後有人,這次把葉宗信拉下馬不是他一人所為,是是同夥作案。”
阮江西面不改色,輕描淡寫地“嗯”了一句。
陸千羊講得這麼慷慨激昂,阮江西就這不痛不癢的態度,她有點目瞪口呆:“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阮江西淡淡一笑,只道:“柳紹華不是黃雀,我才是,他頂多算是螳螂。”
陸千羊懵了一下,秀氣的眉頭一擰,琢磨了好一會兒,看著阮江西:“那柳紹華的同夥不會是你吧?”她被自己這個猜測給嚇到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若蟬是葉宗信,阮江西是雀也不足為奇,陸千羊只是好奇,柳紹華這隻螳螂,是怎麼蹦噠的,是怎麼成了阮江西手裡借刀殺人的工具。
陸千羊對阮江西眨巴著求知若渴的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疾不徐,阮江西唸了一個名字:“蘇鳳於。”
“柳紹華的同夥是她?!”陸千羊三觀太正,理解不了,“怎麼可能,她不是葉宗信的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