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重要之人,早已轉移到丹仙門的天鼎山去了。
那裡是他們在仙門靈山的根基,與呂陽此刻所在的純陽峰相似。
“諸位,今rì召大家前來,便是商議如何應對啟元呂家大舉進攻一事。”
對外宣稱已經閉關潛修的谷逍,並沒有真的去閉關。而是留在金蟬峰上一處隱秘的所在。
這裡是金蟬峰的秘谷,亦是控制整個護山大陣的中樞所在。
堂中四周,環坐的都是谷家的真正jīng銳,甚至有已隱退,不理世事,一心只為衝擊道境的谷家前輩高人人。
這些人當中,不乏谷陽嫡生的二代、三代人物,如今的當家人谷逍,已是延至十數世同堂。
有修煉六七百年的老怪物,亦有剛剛晉升先天修士。不足一個甲子年歲的青年俊彥。
谷逍的聲音帶著一絲沉重,亦顯得有些沙啞,不知為何,眾人見著本是意氣風發的谷逍變成這般的模樣,心情也是沉重之極。
“谷遙,你來說說,對於如今,你有何看法?”谷逍先點到了一位谷家子弟的名字。
此人是谷逍的兄弟,亦是一位天資出眾的傑出人物。一直以來,谷逍和谷遙便被視作谷家新生一代的絕代雙驕。但始終是立長不立幼,天資才情絲毫不在谷逍這下的谷遙,只能屈居其下。
谷遙為此多有不忿,亦常有與兄長別苗頭的舉動。
直到此時,家族大難臨近,他才收起了這些爭權奪利的心思,全心全意地為後事謀劃起來。
“此間爭鬥,已經不再是尋常的兩家爭鋒,而是涉及到巨擘之爭。”
“雖然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我不得不說,我們此番早已經是未戰而先敗了。”
“這些大家都早已知曉,谷遙,你素來都有主意,不妨說說,該如何做才能保住我谷家更多子弟xìng命。傳下家族根基吧。”谷逍嘆了一口氣,說道。
“大勢如此,難啊。”谷遙搖頭道。
“叔爺,這可未必。我谷家並非普通世家,以我們這麼多年的底蘊,難不成連一個興起不足百年的呂家都對付不了不成?”
一名谷家年輕的子弟激昂地說道。
“聽說那呂家興起時間還不足百年,雖然憑藉其老祖名號,很是招攬了一些附庸,但也多是一些趨炎附勢這輩,並沒有太多真正的高手。”
“我們這邊有數位世祖,數十圓滿死士,成千虛境高手,難不成,還會任人宰割?”
“三哥說得不錯,爺爺,叔爺爺,還有列祖列宗,各位太爺,我們谷家一定可以守住這洪陽洞天基業的對不對?”
“無論是何方敵人攻來,我們大可以擊退他們!”
谷逍聽著這些年輕子弟慷慨激昂的表態,心中有些微的欣慰,但在欣慰的同時,也不由得心中暗歎。
若在平時,他見這些年輕子弟有如此心xìng,會大加讚揚,使之不致墮了家族威風,但到如今,這般的氣盛,卻反倒像紈絝一般目中無人。
“你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們懂什麼?”谷遙沒有谷逍這般的城府,見狀不禁大怒,“巨擘之爭,非同小可,一旦捲入其中便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本以為你們這些子弟乃是俊彥,或可堪任用,但卻沒有想到,個個都如此淺陋!”
“好了谷遙,他們也只是暢所yù言而已,你莫要如此說。”谷逍連忙道。
谷遙暗哼了一聲,但在谷逍制止之下,終究還是沒有將無處可撒的無名之火撒在這些無辜子弟身上,
“唯今之計,只能盡力抵抗,以爭取轉移家族根基的時間了,我們雖然有天鼎山這處退路,但洪陽洞天中的許多基業,卻是難以帶走的,而且,老祖之事,暫時還不宜為外人所知,否則的話,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