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名。
“是的,我就是霍斯拉。是來自為人類帶來愛和夢想的異次元使者。我也去過幾次日本。哪,我就是在電視上演出過把湯匙弄彎的啊!”
“很不巧的,我們受的教育是要愛惜食物和餐具的傳統文化。我們並沒有因為湯匙被弄彎就感受到愛和夢想啊!你用意念動力讓湯匙彎曲,那些非洲捱餓的孩子就得救了嗎?”
即使日語變成英語,續的毒舌也不見收斂些。霍斯拉二話不說,沉默不語。竜堂始也保持沉默,這是因為他沒有像弟弟那麼好的英語會話能力之故。至於老麼,因為可以這麼近距離地看著出現在電視上的人,所以覺得很稀奇。
好不容易霍斯拉提出了反論。
“不管是小說家或畫家,不都是出售自己的才能來賺取金錢?我靠自己的特技維生,這有什麼不對?”
續冷笑道。
“沒有什麼不對。我只是懷疑,對權力者過度搖尾乞憐不會弄痛尾巴嗎?”
痛啊!霍斯拉大叫。當然不是因為尾巴痛。把交談交給弟弟進行的始拿下了昏厥過去的主任的腰帶,用腰帶把霍斯拉的兩手反綁在背後。
“你、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呀!有超能力的人會預測不出來嗎?展示你的特技看看哪!”
續的嘲諷化成看不見的針縫起了霍斯拉的嘴。霍斯拉不由得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對付這些危險的兄弟們。就在結論還沒有出來之前,兄弟中的第四個人出現了。
“呀!讓你們久等了。雖然花了比預計還要多的時間,不過,我不會要求加班費的。”
終做出了像影帶出租店常客般的招呼方式。因為塵土和煤煙、汗水的關係,身上有些髒,但是他好像連一點擦傷都沒有。始慰勞老三的辛苦。
“辛苦了。你所料理的那些人好像是四姐妹所自豪的超能力團體,他們曾經有過將半打小國鬧翻天的經歷。”
“怎麼會那麼弱?真太不可思議。”
“不是他們弱,是你太強——不,太粗暴了。”
“你就老實地說我太強不就好了?”
終回了哥哥一句,俯視著他們的俘虜。
“啊!我還以為是哪個曾見過面的歐吉桑呢,原來是霍斯拉嘛!是人類歷史上弄彎最多湯匙的名人哩!真是奇遇,能不能幫我籤個名?”
霍斯拉並不懂終的日語,然而從終的表情和語氣,他察知自己似乎被評價為一個名人。一時之間,霍斯拉的自我評價就像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他終於忘記了現在的處境,挺起胸膛。
“孩子,弄彎湯匙可不是什麼餘興節目哦!那是一種為了將心靈從物理束縛中解放開來的崇高儀式哪!一旦有邪氣,什麼都做不成。”
“一團邪氣的人竟然講這種話。”
續沒有將這種最低程度的厭惡感說出口,他轉向長兄。
“大哥,怎麼處置這個小惡棍?”
承接了始的視線,霍斯拉不禁顫動著身體。就算能說日語,想必霍斯拉也不敢在口頭上欺騙竜堂家的長男吧?該怎麼說好呢?或許是打一開始他就感覺到始有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氣度。
“立刻和你的老闆聯絡,要他把火災控制下來,一刻都不能拖。燃燒森林會浪費綠色和氧氣,這等於是大量殺人的犯罪行為。”
這雖然是正確的論調,可是,說這種一點都不好玩的話卻是始的壞習慣。或許該說是他當老師的性格使然吧?
“我可不准你們把火災的責任推給HC的人,藉此迫害他們。到時候,彎掉的可不是湯匙,而是你的脖子,你覺悟吧!”
續鄭重地翻譯了哥哥脅迫的臺詞,最後又加上了屬於他自己的臺詞。
“沒什麼好怕的嘛!只要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