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一力承擔罪責,還請二公子放過她吧!”
豐物卻冷著臉道“你們兩個自己坦白吧,這些年來都做過些什麼公理難容之事。”
豐收竟當真全不隱瞞的將諸多事情一一道出,可見兩兄弟感情卻非尋常,否則以兩人身份差異,他哪裡敢當真這般自毀前程?卻也說明,過往豐物對他這弟弟盲目信任到何等程度。
豐物越聽臉色越是難看,終於忍不住喝道“閉嘴!你太讓我失望了,世俗容得利慾,卻容不得因利慾作這等天理難容的惡事!鶴立,你的事情也不必多說了,向來某些傳聞都是真的。你們兩人跟我走吧,一併去悔過宮面壁思過百年,倘若仍舊不知悔改,就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
末了轉而衝蘭帝道“二公子,這般處決,多少存了偏袒之心,但他畢竟是我弟弟,如果日後當真能改過自新,此刻我哪裡忍心讓他未來斷送這裡,但若他始終不悔改,我也絕不會枉私到無視天玄門律法的地步。”
蘭帝不得不接話道“如此十分合理,這百年無論他們悔改與否也不可能再殘害他人了,倘若日後當真改過,理當給他們重新來過的機會。”
豐收此刻臉色卻因恐懼而變得蒼白,繼而漲紅,眼中充滿憤怒,猛然起身叫嚷著道“大哥!我不是你們修煉中人,一百年?待我出來,我已經垂暮將死,你怎麼忍心這般對我?大哥,我日後當真再不敢做這些惡事了,求求你原諒我一次吧!”
豐物仰面望天,重重嘆了口氣道“若非你是我弟弟,你連悔過的機會都未必有。天玄門律法你道只是虛設麼?二公子根本只是遭遇你們陷害,如今不得不被守望真尊定罪,哪怕明明無辜卻也仍舊要去悔過宮面壁二十載,而你們犯下這般多天理難容的罪行,讓你們悔過百年已是從輕發落了。之要在悔過宮靜心修煉玄門仙法,百年之功足以讓你們得道,那時候再非世俗之體,未來的日子仍舊漫長的很。”
“大哥!”
“不必多說了,鶴立,馬上將門中事務交代一番,隨我啟程吧。”
一側跪地的鶴立,此刻終於緩緩抬頭,眸子中透著兇光,用充滿怨憤的語氣道“大哥,你憑什麼決定我的未來?我乃堂堂鶴立門主,哪裡由得你一句話便要隨你去那囚牢般的悔過宮!”
豐物聞言反問道“你道罪行證據已毀滅,便無人奈何得你?玄門秘法諸多,此刻我若願意,自能在鶴立真人魂魄未完全散盡時重新聚集,時間雖然不長,卻足以證明你的罪行。”
說著,緩步逼近至仍舊維持跪姿的鶴立面前,沉聲喝道“莫非你還想拔劍不成!”
只見鶴立仙子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顯然真有這種心思,但卻又沒有足夠勇氣,況且,除非當真恐懼的全無理智,否則哪裡又敢?
對豐物拔劍,連帶過往罪行在內,等若是公然反叛天玄門律法,以後的路途,只有前往地魔門了,但是,她有信心從豐物手下活著逃出去嗎?
鶴立沒有,殺意瞬間彌散,頹然道“一切但憑大哥作主!”
“大哥,世俗中這些事情那般多,為什麼不能對我們網開一面?”始終無法接受豐物處決的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句話。
豐物冷聲喝道“世俗有多少,只要為我所知,便一定管!如今我知道的你們,管的也是你們。如果你還知道其它人的惡事,儘管說出來便是,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豐收當即默然,他當然知道還有別人的,但他能說麼?
見他不再說話,豐物嘆氣道“你們快謝過二公子成全吧。二公子,豐物今天欠了你,多謝你如此寬容,願用二十年時光換得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豐收緊握著拳頭,一言不發,顯然無法接受落到這等天地還要衝間接害了自己的人道謝。反倒是鶴立,卻真的依言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