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毫不猶豫道“我去追他!”
便要動身,就聽面前看不清的那人道“你若早來半刻,或許尚能追著。”
他聽罷便又是懊惱又是憤怒,本非玄門中人,便無顧忌的責問道“你既能預知我來意,何以扔將劍借出去!”
末了,便又自覺語氣過重,便又忍著性子,解釋兩句,不想惹惱對方。
便聽對方道“因我總是知道的太晚。”
他便頓時生不起氣來了,想來已是無法,只好告辭走了。卻不知道回去後,當如何有臉面對託付之人。
話說一直等待著的風露水,終於見到天玄無敵回來,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來,開口便問了他路上是否平安之類的話,天玄無敵答了,便忍不住激動的道出順利的經過,又將揹負著的一個金色劍匣子取下與她看。
裡頭放著的就是天玄大帝劍。露水就略有些意外,問起他如何當真能借來的。就聽他道“我只說遭遇危難非此劍幫助不能渡過,便借來了。我早知道必然行的,他心裡一直還是很看重我。”
末了便道“且不說這些,我們這就去斬殺那妖魔小吃。”
露水忙點頭答應,又有些擔心的問他道“這劍當真用得?”卻是有些擔心他能否使用,又不便直說。天玄無敵明她意思,便著她放心道“但凡天玄家被器重的子孫,全都通曉催動之法,儘管放心便是。”
露水就稍微放心些下來,兩人朝中立城方向飛馳過去路上,她突又想起問題,就道“如果兩個都懂得催御此劍的人相遇,那會如何?”
天玄無敵習慣她好奇心,順口便答道“玄帝為尊,旁不可比。舍此之外,功高者御。當然,御使著心性決不可邪惡,否則只會遭此劍反噬攻擊自取滅亡而已。”
露水便沒再問了,天玄無敵卻想起什麼又補充道“此外,這劍只有人類才能使得,似天玄韻般身體裡有著別族血統的就一定不能使。”
露水就撅嘴道“跟大帝一般排斥旁的種族的。”
天玄無敵就笑。帶著安慰情緒道“祖上也是怕此劍遭妖魔所乘變做禍害生靈的工具,故才有此禁制。”
說話間,兩人離中立城就也近了,露水順著對本體的感應,領他朝北門外不遠的樹林子裡飛馳過去。待得近了,雙雙墜落地上,走得不片刻,就見著裡頭的人來。
直直站立在那兒的,正是人模樣的小吃,他身旁,一頭似狗似熊又有些似獅的巨型野獸正以兩隻爪子搭抱著服飾華麗背有翼風仙,頓時激怒兩人。
便是不曾見到過,天玄無敵也知道那必然就是妻子的妖仙本體。當下塔前一步,反手便將劍匣子抄抱懷中,喝道“大膽妖魔,可知此為何劍!倘若知機乖乖束手就擒,可饒你不死與你至鎖妖塔反省改過機會,若不然……”
小吃一對眸子變流動起紅光,裡頭藏著殘虐的笑,反問道“若不然?”
天玄無敵自信滿滿著道“若不然,就要你魂飛魄散於天玄大帝劍下!”
露水本將注意力放在周遭,怕是小吃尋來旁的幫手,它既為地魔宮八衛,背後又得依雲撐腰,理當不會獨自來此,卻察覺不出有何異樣,此刻聽兩人對話,便插口道“小吃,你還我本體,日後不要再來為難我們,我也不留難你。此劍威力你當知非同小可,絕非你所能抗衡……”
她便未說罷,天玄無敵已責備的掃她一眼道“這等妖魔,除非它自願肯隨我們回鎖妖塔反省改過,否則豈有放過的道理?”
露水變一時有些猶豫起來,若可以,自不想非傷小吃性命,知它絕不可能會乖乖去那鎖妖塔的。又知道天玄無敵於情於理都不會放過它,正不知該否硬要求他放過小吃時,就聽小吃開口道“原來是天玄大帝劍,倒是有些份量,既如此我也不敢託大。”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