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你好像已經在懷疑了,說來聽聽。”
這些人學的都是厚黑學,我那懂,尤其是諸葛亮,反間計,嫁禍計,那是玩的漂漂亮亮的,我要是能想到這些,我就成諸葛亮了,那還論成他。
這時我感覺到諸葛亮的眸子暗了一下,視線又輕飄飄的從我身上移開,慢騰騰的說道:“袁術稱帝成了眾矢之的,各路諸侯都要殺他,如今壽春可算是座險城。此時袁術自保尚是問題,按理不可能將手伸向荊州,而紫檀琴卻出現在建國夫人手上,那就證明有人想在暗中嫁禍於人,想激起荊襄九郡士子的憤氣,攻打他。其實這一手玩的並不漂亮,袁術犯了天下之大不違,早晚要喪命的,這樣的算計,實在讓人可笑。”
“可是一張紫檀琴能起到什麼作用?”我不解的問道。
“東西雖小,但還有人命在內,你知道劉操之是何人嗎?”諸葛亮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我暗暗吃驚,莫非這個劉操之後臺很強大?
“不要告訴我,是劉氏皇族的什麼人。”我答的有些冷。
他讚賞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如果真要算起來,確實是皇族宗親,他父本姓王,名義,因其妹入宮得寵封為美人,後為靈帝生下一子,名劉協,靈帝大悅,賜王義國姓,改名為劉義,封國舅。后王美人被何皇后所害,靈帝念幼子劉協可憐,加上思之心切,寵愛有佳,最後封劉協為太子,也就是當今聖上。”
聽他這一說完,我大吃一驚,這麼說的話,那劉操之可算的是上當今天子的堂兄了,汗……
“哇,他來頭這麼大,怎麼沒有一官半職?反而在這裡當先生呢?”我吃驚是吃驚,但據我所知,在這裡是可以繼承爵位的。既然劉義是國舅,那劉操之這個堂兄怎麼混的這麼慘?
諸葛亮笑了笑。眸子裡難得露出一絲溫柔:“劉義本來就是個庸碌之人,雖然受封國舅,但卻並未領官職,只是食朝庭俸碌罷了。加上王美人死的早,劉義從沒想過進取之道,所以輪到劉操之,家道已經中落。再加上如今的天子,已經不是當初的天子。如今的漢室,也不是以往的漢室。”
原來是這麼回事,不是正經的皇族,到底還是差了很多呀。
“既然如此,那他死了,不也是不足掛齒嗎?”我說的有些白痴,果不其然對上諸葛亮搖頭的表情。
“活著是不足掛齒。但若死了,就能讓有心人做文章。”
我揉了下鼻子,真是複雜,反正聽諸葛亮說完,這裡面有很多政治因素就是了。
“那你明知道這是個嫁禍,還要上當去壽春取琴?”
諸葛亮眸子微微一亮,胸中似乎早有算計般的笑道:“水鏡先生這是將計就計。”
切。什麼水鏡老頭的將計就計,我看明明就是他自己在將計就計,說不定他早就想出去看看了。有道是亂世出英雄,他又自負盛高,胸懷鴻鵠之志,不想出去見識天下,那才是見鬼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路同行?”我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心想,他若要一路同行。也並無不可,正好也可以多接觸一下,我對他的瞭解也不過是片面之間,多些接觸有利將來的婚姻生活。
只見他回過頭看著我笑道:“既然同去壽春,當然是同行。”
看他那信心滿滿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打擊他,抬了抬下巴便刁難道:“我跟師傅是雲遊出診的,以看病為重。若是同生,腳程那可是慢的很。而且我們還要去建業轉一轉。”
本以為會看到他為難的樣子,結果只見他雲淡風輕的一笑,道:“無所謂。如你所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看他那笑,還有那早就算計好的眼神,我立馬就明白了,一直是他在導引我的方向,什麼巧不巧,而是他一聽我說要去壽春,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