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關上。
王顯把艾可放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睨著她,猩紅著眸子說道:“可可,我不想等了。”
話音方落,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後面的記憶有些亂,艾可像是浮在水面上,又像是飄在天上,她似乎聽到了風吹拂的聲音,又似乎聽到了低鳴聲。
仿若置身在迷霧中,周遭的一切都看不清,只有感官是清晰的。
風聲忽大忽小,喘息聲也是,忽重忽輕。
她想觸碰什麼,可什麼也觸碰不到。
她戰慄著喚王顯的名字,迎來的是他更兇的吻,他親的太用力了,像是要把她吞噬掉。
她想逃,卻又無處可逃。
她低泣,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他溫柔地吻去她的眼淚,輕哄她,“乖,不哭。”
她也不想哭的,可眼淚總是不由自主掉下來。
她捶打他的胸口,一下一下,他的聲音更輕柔了,“好,你打,使勁打。”
艾可眼前氤氳濛濛的,比方才還看不清,無意識的,她用牙齒咬上唇瓣,咬的太用力,險些溢位血。
“別咬。”王顯吻上她的唇,探出舌尖,沙啞著聲音說,“你咬我。”
她張開嘴咬上他,很用力的咬。
王顯沒掙脫,任他咬著,她不知道自己咬了多久,直到牙齒麻了才鬆開。
她嚐到了血腥味。
王顯安撫道:“還咬嗎?”
他把手臂遞到她唇前,“來,給你咬。”
艾可眼圈紅紅的,哽咽出聲:“王顯你真壞。”
“是,我壞。”王顯見她又哭了,再次低頭吻了上去,炙熱的吻,幾乎要把她吻窒息。
後來,艾可僅有的印象是,王顯太可惡了。
……
王顯確實挺可惡的,艾可因為他請了一天的假,第二天腿還是軟的,脖頸上的痕跡依然還在。
遮瑕膏根本遮不住,艾可只能穿高領的毛衣,到了公司後,同事打趣她:“艾可,不會是做什麼壞事了吧?”
艾可笑笑,“怎麼會。”
她越不承認,大家越好奇,吃午飯的時候有人好心提醒,“玩可以,但是要做好措施,可千萬不要玩出人命。”
艾可眼神閃爍,“沒玩。”
那人一副我很懂的神情,“都是成年人了,不用不好意思。”
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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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裡,艾可把這段講給王顯聽,講著講著,踢了他一腳,“都怪你。”
王顯握住她的腳,把她拉近,“是,怪我,需要我怎麼補償?”
“不需要。”艾可抽腳的時候輕嘶了一聲。
王顯問:“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疼呀。
她蹙眉道:“你說呢?”
動一下腿疼的要命,她都想揍人了。
“還在疼嗎?”見她沒反駁,王顯放下她的腳去了客廳,沒多久拎著藥箱進了臥室。
艾可見他拿出藥膏,詫異道:“幹嘛?”
“抹藥。”王顯輕哄,“消腫的藥膏,抹上後會舒服些,我幫你抹。”
“抹藥?抹哪裡?”她隨口問。
王顯凝視著她說:“哪裡痛抹哪裡。”
“……”艾可把腿夾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