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僵硬的身體突然軟下來,臉埋進他的頸窩,唇瓣蹭了蹭他的耳垂,「去,」她嗓音乾澀地說,「去床上。」
說完她就閉麥。
天知道光著一句話就用了她多少勇氣。
單崇笑了笑,把她抱了過去——
原本是和姜南風一塊住的房間,雙床房,一張床就那麼點兒大,這一張床衛枝睡上去還很寬闊,加個單崇就有點擠。
他壓上來的時候,整個床都塌陷下去。
廣州的冬天也不是很冷,一件單衣加個外套,進酒店的時候衛枝已經把外套脫了掛手上,這會兒已經不知道落到了哪去。
而此時此刻,小姑娘被扔上床,衣服下擺散開,露出一小節細白的嫩肉,暴露在空氣裡,房間中的流動空氣拂過一陣發涼,引起一片雞皮疙瘩……
她伸手有點兒緊張地想拽,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固定在身側。
「嗚。」
她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嗚咽。
……哪有人在黑暗中視力這麼好的啊?
簡直不是人。
衛枝這回是真的緊張,掙了下,扣著她手腕的大手鎮壓得力道變大,並順勢在她動脈處摩挲了下,搓得她起火大手。
「別,別揉了!」
她撐起來想要翻身爬起來,男人鬆開她的手腕,一言不發直接壓著她胸口壓回床上——
「你——啊!」
男人細軟的發掃過小腹,冰涼濕潤的唇貼了上來,一口要住她肚子上軟軟的皮肉。
「別別,」她聲音都緊張的帶上了哭腔,「我,還還還沒洗澡。」
她這個腦迴路,直接把靠在她腹部的男人逗笑了,從鼻腔中噴灑出來的灼熱鼻息灑在她肚臍附近,「沒事,」他懶聲,「我又不嫌你髒。」
感覺到了她的僵硬,他撐起來了一些,粗糙的手從散開的衣服布料下貼入,滾燙的掌心結結實實地貼著她腰了。
像貼在一塊豆腐上。
又軟又嫩。
單崇還猶豫了下——之前隔著衣服也沒少扶她腰,就琢磨她這一身肉的腰也不算太細,現在真什麼都不隔了,上手一碰,才發現,就她這,他一隻手就能握著她半邊腰呢。
就那麼點兒。
衛枝被他掌心糙得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顫了顫。
男人今天就穿了一條衛褲,雪場裡最多多一條速幹褲,出了雪場他就脫掉了。
什麼變化隔著不厚不薄的布料,她清清楚楚。
男人的手探入扶著她的腰時她就整個僵硬了,黑暗中,他卻沒有再進行到下一步的動作,只是盯著她數秒,看她垂下的睫毛輕顫……
他探過身來,在她唇角輕輕落下一吻。
另隻手將她細軟的發攏起,將她的頭托起,直接加深這個吻。
吻至深入,握在她腰間的手使了點力道,指尖陷入軟嫩的面板,帶來一點點壓迫感與痛……大概是無法抑制地留下了一點紅色的指印。
一吻罷,兩人分開。
灼熱而胡亂的鼻息纏繞中,男人垂眼,嘆息著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枝枝,幫幫我,嗯?」
衛枝茫然地睜開眼。
窗外,月光正好從雲層後露臉,房間中撒入一片月白的光,照在他鼻樑一側,那顆淡色的痣成了世間最具有魅惑性的東西。
他跪起來一些,一隻手握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牽引著她的手向下。
被他拉著放在褲腰上,柔軟的指腹按壓著他衛褲腰間的鬆緊褶皺……
借著月光,她飛快嫖了眼他現在的情況,健身房沒看見正面都不知道,現在她看清楚了,前面那鼓囊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