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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走去。

悲憤悲催悲劇已不足以形容我此刻身心俱疲的狀態。而且,經過這麼多次的摧殘,我悲哀地發現一個規律,只要我問起漠漠是誰,那麼他做運動的時候就會異常激烈。今天也是,幾乎令我承受不住,我只感到全身被壓榨得只餘凌亂的呼吸。

於是這一覺幾乎是睡到傍晚才起來,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然空了下來。揉著眼睛下了床,腿間突然的痠疼讓我搖晃了幾下,才站定。披上睡衣往外走,卻被一陣香氣迷得停住了腳步。這味道…我吸了吸鼻子,好銷魂吶~~!

從早晨到現在一直什麼也沒吃,早已經是飢腸轆轆。現下又聞到這麼吊胃口的香味,幾乎讓我把持不住。循著味道走到飯廳,看到桌上擺著的幾樣清淡的菜色,忍不住內牛滿面。

前一陣子,每日三餐除了早餐的小米粥,幾乎全被蜜汁雞腿、火爆鵝柳之類的油膩葷腥佔滿,偶爾會有蔬菜,竟然還是油膩膩的黃金白菜。起初以為口腹福音時期過去後,每次看到這樣的菜,泫然欲吐早已代替了食指大動。但某人忠誠貫徹遵行“以形補形”的原則的恆心很堅決,在我死乞白賴撒潑打滾之後死都不肯改變,今天又是哪根筋撘錯了?

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青檸烤魚、麒麟豆腐,還有碗邊放著的木瓜盞,不禁內流滿面。

清淡好看的菜色掩在滋滋冒著熱氣的氤氳下,我忍不住用手拈了一條菜,再順便用手撕了塊魚肉放進嘴裡,這味道一點不比餐廳裡做得來得差。

池白浩正好這時從廚房端著盤子出來,見我在餐桌邊偷菜吃,怒視我,我趕緊收手,把油膩膩的爪子往他睡衣上蹭了一蹭,然後無辜看他。

“別遮遮掩掩了,你的牙齒上沾著菜葉呢!”

“……”閉嘴,用牙齒把那枚損我形象的葉子給撥弄下來。

池白浩盯著我油膩的嘴唇,表情一變,改問,“好吃嗎?”

他難得能夠露出這種星星眼亂閃放電,期待純真又無辜的神情,我不禁喉嚨一疼,剛吞進去的魚刺頓時卡在了裡邊。看著我跺腳敲碗伸脖子喝醋,他在原地嘆了口氣。轉身遞給我一個碗,示意我把碗放到頭頂上,再拿筷子立在碗裡敲一敲。

這個辦法好迷信,但見池白浩堅持,我只好狐疑地一試,發現果然有效。

“沒想到你也有迷信的一面。”

“我家人都是這麼做的。”他垂眸,低頭布碗筷。

“你老家在哪裡?這麼不科學的方法竟然也能治好卡住的魚刺…”為了以防萬一,我端來一杯醋喝,邊在一旁刺溜刺溜地喝著,邊問他。

聽到我這麼問,他突然抬起頭看我,那眼神竟然讓我羞愧地察覺到不知道他的家鄉在哪是一種罪過。他老半天才悶悶開口,直接跳過我的第一個問題,“我以前就常用這個方法。看上去是挺迷信,不過很好用,”

“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吃魚老是被卡?”

“……”他瞪了我一眼,臉上陰雲滿布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嫌棄我多嘴,“還不快坐下吃飯。”

“今天為什麼改吃魚?”由於傷到骨頭,這讓平時一直喜歡吃海鮮的我在這期間基本不能碰海鮮。

“沒為什麼,就是想吃而已。”看著他明顯臉色一紅,不自然的樣子,我就猜測其中必有詐,可是池白浩這人,只要決定不說的話,就是偷搶拐騙撬色誘都沒法逼出來。

“唉。”想起兩個星期前的那件事,他嘴裡的漠漠也像跟魚刺似的梗在心裡,看來任我怎麼敲打都弄不出什麼名堂了。只好嘆氣轉移話題,“說到這個,我跟你說哦,我的手好像快要好了耶。” 我試著在繃帶裡活動活動右手,在他面前顯擺,“雖然有點癢癢的,可是靈活了好多!”

“是麼?”他對這個訊息似乎沒有多大興趣的樣子,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