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木質地板上投下一層薄薄的暗影。
我想,如果此刻時間夠用,我多麼希望這樣的畫面能直接越過時間的千山萬水,定格在一張昏黃的舊相片裡,放在彼時年老的我們手裡,成為一份值得懷念的珍貴。
抱了一會兒,他狀似不滿地微微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眉頭微蹙地看我,“你都不會有點反應嗎?”
“……吶!不是你叫我別亂動的麼?”抱都讓你抱了,我還該有什麼反應?
他一臉挫敗,我感到他左右手一邊一隻地握住我的雙手,然後,直接讓它們往他腰上一圈
於是我的手便不經過我的同意順勢摟上他勁瘦的腰。
這可是你親自放的豆腐,不抱白不抱。
擁抱間,手也忍不住捧上燈光下他難掩疲倦的臉,仔細看他,“很累嗎?”
他沒有做聲。
“心裡有什麼不舒服的,你要和我說,雖然我不一定明白,但是我會聽。”看他這幾天接二連三地連軸轉,電話又不斷,這樣勞累的神色會出現在他臉上實在是累極了才會有的。或許他們公司的事情我也不懂,可是我願意替他分擔。
他的臉在我的脖頸間蹭了一蹭,這種似小貓撒嬌一般的動作,被他一個平時不苟言笑清冷的傢伙做出來,要命地勾人。
好半天,才聽到池白浩的聲音悶悶地傳來,“錢四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