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裡的菜了,沒法了。他要是再把房子拆了,這也太虧了。
“沒,沒”李大娘哭得更厲害,好似欠了我一條命,現在要她還。
“大娘別哭,天無絕人之路,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些話,說是安慰她,也是在安慰我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見我如此,哭的沒那麼兇,站起說:“我去把藥熱一下,你先躺著”。
好人,讓人心酸起來,不是一般的難受。他們太善良了,就連怨恨的心都沒了。
我由三間茅草房,轉到了這三間大瓦房。這地方應該是他養小老婆的地方吧,不過這環境有些差。
豬蹄男為了防止我逃跑,安排了兩個大漢在院門口把守。逃,跟本就不可能。
李大娘每日細心的照顧,再加上這裡的伙食不錯。四五天的功夫,裂開的傷口癒合了。身體好了很多。
豬蹄男這幾日倒沒過來。這種人就是等著,把我養肥了,然後拔乾洗淨,直接宰掉。定不會玩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
心裡明白,可手上辦不了任何事。那個急啊,可急也沒用。只能等著,看能不能等到那種一擊即中的機會。
豬蹄男來了,帶著他綠豆小眼與他的鹹豬手,色迷迷的把我關到了房間。
“呀,小娘子,好幾日不見,可是越加的漂亮了”他搓著手,流著口水看著我。
看著他醜陋的嘴臉,我突然覺得有些噁心“嘔”中午吃的飯,差點吐出來。用手捂著嘴,看著他。
“還不好意思,把爺給伺候好了。什麼都會有”他向我走進,把我逼到了床邊。開始脫他身上大紅大綠的衣服。一件,兩件,只剩下一條短褲。白花花的肥肉,像是被拔了毛的豬,呼哧,呼哧的吐著熱氣。
白短褲下,被頂成了一座小山。屹立在兩腿中間,來顯示它的與眾不同與爆滿的慾望。
我又往後退了退,坐在了床上。
這頭拔了毛的豬,撲了上來,把我壓倒在了床上。扭動著身子,扯著我的衣服。我抬起膝蓋,狠狠的頂上了他那座小山。
“啊”他如殺豬般大叫一聲。雙手捂住下身,罵著娘:“臭婊/子,這麼狠的”
我摸出在準備在枕頭下的石塊。對著他腦門上砸了下去。血從他臉上流了下來。熱呼呼的,他用手抹抹,血沾在了他手上:“血……血……”他看著手上的血,有氣無力的說道。
“碰”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震得桌椅嗡嗡響。還想著會拼個魚死網破,沒想他暈血。沒用的男人。我把手上的石塊,砸在了他肚子上。他身體跳了下,如同死屍最後的抽搐,頭歪向地面。不再有動靜。
我趕緊把他身上帶著些的銀子,收拾過來。把門栓拿開,門留了條縫。自己再爬到床底藏起,屏著氣,看著外面的動靜。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屋內不見有人進來。難道說,他是慣犯,以往都是這麼大動靜。
“啪”一聲巨響,有人把門踢開:“哼,又揹著老孃我找女人,這次非把你醃了不可”來了位女人,看來是大老婆,殺了過來。
一雙精緻的繡花鞋,走到了豬蹄男身邊,用腳踢了踢那白花花的肉:“夜路走過了,遇到鬼了吧”她彎下身,摸摸他的頭:“打的這麼輕”!
“那個女人呢”
“夫人,可能逃了吧”其中一個守門的人,怯怯的說。
“你們有見她跑嗎”?她提高聲調詢問,怒火轉向了守門的人。
“沒沒……”
“你們守在院門口,也沒見她逃走。她這點力氣翻牆都翻不過。她還這院子裡,給我找”她下了命令,守門的人出了門去另外兩間房找人。這位夫人,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上,等著他們回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