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還不會離開吧?自己似乎比她的工作還重要了?想到這裡,張智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邱啊邱輪迴,你這是要作死啊。”坐在沙發上,張智表情冷冽的喃喃道,那股‘陰’冷的殺意,就宛如一把尖刀一般的,能扎進別人的心裡,昨天晚上的暗殺,確實把張智‘激’怒了。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驚醒了張智,他有些疑‘惑’的站起身,走去開‘門’,難道是美‘女’老闆不放心自己,又半路殺回來了?可開啟房‘門’,‘門’外空‘蕩’‘蕩’的,走廊上也空無一人,只是地上,有一張磁碟,張智愣了愣,旋即玩味的笑了笑:“看來華夏也有聖誕老人”把玩著磁碟,張智嘴角噙著莫名笑意,最後,還是把磁碟放進了酒店自備的播放機裡面,過了幾秒鐘,一連串的錄音對話,就從音響中傳了出來。“你還不打算親自動手嗎?要不然,就錯失了最好的機會。”“瓷器怎麼能和瓦器硬碰硬?那太不划算,他也不配。何況,幔紗,你不是還有後手嗎?”“哼。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不是瓷器,他更不是瓦器。”“聽你的意思,你已知道了他的身份?來頭很大?”“不知道。”“我突然有些好奇,你為什麼會和我聯手對付他?他不是你們羅家忠實的盟友嗎?”“我掌控不了他,因為我發現,他遠遠你們邱家來的更加有威脅。避免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一切超出掌控的東西扼殺在搖籃當中。”“嘖嘖,聰明的‘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你再不出手的話,恐怕,就真的沒機會了,如意算盤白打了。”聽著這段錄音,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張智的臉‘色’越來越冷,最後,如一塊寒冰一樣,刺骨的寒意瀰漫在他的身體四周,可他的嘴角卻帶著一絲笑容,一絲如般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當張智找到羅幔紗的時候,她正在一處幽靜的獨棟庭院中怔怔出神,那一雙如潭水靜謐深邃的眸子中,神情放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怎麼?在想著找什麼樣的藉口來安撫我?”張智臉上掛著冷然的笑容,一步步走進了庭院,同時也把羅幔紗從思緒中拉回現實。“坐。”羅幔紗並無什麼反常的緊張或者心虛,她依舊如往常一樣的平淡如水。她嫻熟的泡好一道茶水,幫張智倒好,道:“你都知道了?”“聰明如你,不應該這麼大意才對,怎麼會留下把柄呢?太不應該了。”張智嗤笑道,把磁碟丟在桌子上。羅幔紗看也不看磁碟,也不否認什麼,從接到張智電話的時候,她就已猜到了會是這個結果:“我本來就沒打算隱瞞什麼,能殺了你,最好,殺不了你,我也好死心。”“你認為我會信你的鬼話?你應該是對昨天晚上的暗殺很有信心才對吧?所以才有恃無恐的留下把柄,嘖嘖,好大的手筆,一流的僱小隊都被你請入境了。”張智冷笑的說道,臉上無形散發出一種懾人的侵略‘性’,讓羅幔紗那沉靜的心態,不由的悸動著。羅幔紗不否認,也不承認,就那般默默的泡著茶水,她確實抱著這種心態,也認為昨天晚上的暗殺,張智生還下來的可能‘性’很小,即便是“神罰”的成員也不行,他是人,並不是神,如何能在那種情況下對抗三名古武高手與一隻裝備‘精’良的傭兵小隊呢?可是,她還是低估了張智,張智昨天晚上的表現讓她震驚了,甚至感覺到了恐懼“邱輪迴派人把錄音給你,是想讓我們的關係破裂,魚死破,他好享受漁翁之利。”羅幔紗依舊平靜道,淡然的直視著張智。聰明如她,不用看都知道那磁碟裡是什麼內容。“我知道,但這又能怎麼樣呢?憑這個,你就想讓我放過你嗎?”張智輕輕俯過身,手掌勾住羅幔紗的下巴:“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事不過三,我已給了你兩次機會,你怎麼就不懂得珍惜?”說罷,他的手猛的用力,掐住了羅幔紗的顎骨,直接把羅幔紗拽到了身邊。那竹子‘精’心製作的桌子,與那價值連城的古老茶具,被掀翻,被打碎。“老不死的,我勸你最好滾出去,再敢動一下,我捏死她。”張智忽然一聲低喝,渾身氣勢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