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面的防守。
包括水師在內,兩千左右的清兵集結完畢後,迅速投入到了戰場——北城。
龍旗之下,兩千餘清軍蜂擁而至。
然而一時的英勇並不能扭轉全域性,尤其是雙方十里香茶如此懸殊的時候,當一顆顆炮彈落到他們頭頂,當成千上萬的紅巾軍和義軍戰士撲殺到他們眼前,兩千清軍不多時就兵敗如山倒。
“死!後退者,死!”永保手持著寶劍,連番砍倒了兩個逃兵,周圍一片
“不準逃,殺,給我殺啊——不成功,便成仁!”聲嘶力竭。
可是他一人的拼命無關大局,當一個接一個的將領死在了陣前,當一個接一個的軍官選擇了後退,於是全部的清兵夜就選擇了逃跑。
“啪——”一顆流彈擦著永保的額頭擊中了他頭上的頂戴,一品的紅寶石頂戴立刻掉落到地上,一抹鮮血也隨之在永保額頭流下。
“將軍!撤吧!再不撤,就來不及了!”旁邊的戈什哈隊長急的垂首頓足!
看著前面蜂擁殺來的紅巾軍和義軍,再看看旁邊膽戰心驚抱頭鼠竄中的手下,永保長嘆一聲,舉起手中的寶劍擱在了脖子上……
知府衙mén。
段瓊、段璵兄弟身邊已然悄悄集結了百十號人,這是他們能夠聯絡到的所有人手。之前永保的親衛以及戈什哈都在,他們等在一旁是一點大的動靜都不敢發出。可現在……
“弟兄們走啊,活捉胡啟瑞、張翽那些狗官……”
與潛伏在樊城的王林相比,段家兄弟的成就不大,但是也決不因為身為戶房典吏的二人在此之前已經順利拿下了襄陽府庫的控制權。
“殺啊——”
…………
“進城吧!”臨漢梁綱看了眼王聰兒,翻身登上了戰馬。
“進城!”王聰兒嬌喝一聲,身邊張漢李全、王延詔、高成傑、高德均等人齊齊上馬。
沒有什麼盛大的儀式,伴隨著城內還未平息的廝殺聲,梁綱、王聰兒等所有首領策馬走進了襄陽城!
比他們還更早進入城中的是騎兵營和第三營,扎著惹眼的紅巾的他們已經出現在了城北的個個大街
不到一天時間,隨著永保最後一搏的失敗,鐵打的襄陽城就落進了紅巾軍和義軍的口袋。
悲憤jiāo集的永保最後一刻被他的戈什哈隊長奪下了寶劍,架著去了長mén,幾十殘兵敗將登上了一艘早有準備的運船衝出了變換了顏sè的襄陽城。
二月十一日下,襄陽攻克。
同時,紅巾軍新兵營的兩個大隊也在運輸隊的載運下,迅速向宜城、南漳兩縣趕去。
城頭上的青龍旗、黃龍旗已經被紛紛把下,飄揚著的變成了清一sè的赤炎紅旗!(義軍沒軍旗,總不能打白旗吧?)
黃昏,全城的廝殺聲都消失了。沒有急著清點府庫,也沒有急著抄家斂財。
襄陽大牢前的牌坊口。
王聰兒以下,數百名義軍的大xiǎo首領、頭領都一身白素的聚集在這裡,梁綱也也同樣在中間,同時間城內所有的義軍和紅巾軍也齊齊在頭上戴了一抹白孝。
香案擺列在牌坊口中間,三柱清香點燃。
“拜——”資格最老的李全高聲的一叫喊。
所有的人全部跪倒在地上。這裡是王應琥、蕭貴、宋相、李成貴、張添美、高成功等人死難的地方,也是宋之清、齊林二人屍首被鞭屍、分屍的地方。
“祭——”再是一聲大喊。
胡啟瑞、張翽等大xiǎo七個被俘的官員,以及戰中二十多個被俘的軍官,全部被押進了場上。
一把把雪亮的大刀揚起,落下,汙血哧濺,以此祭奠西天大乘教的諸位豪傑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