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音效果非常好的臥室,是絕對不可能聽得到室外的手機鈴聲的,所以一聽到手機鈴聲響,無論這手機鈴聲響的時間是多麼的短暫,臻佩珏還是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臻佩珏:……
特麼都養成了遇事不尖叫的穩重性格了!
「大哥……」雖然非常的想把大哥這兩個字換成死變態這三個字,但還是給她忍住了。
臻俉良以疊腿手扶著下巴的姿勢看著醒過來的臻佩珏,嘴角緩緩的勾起:「晚上好。」
我能說我被你老嚇到一點也不好嗎?
「大哥,有事嗎?」臻佩珏覺得臻俉良他是因為閒得蛋疼才會出現在這裡,公司要處理的事情怎麼沒把他壓得三天三夜回不了家呢!
詳裝出非常淡定的從床上坐起,非常從容的拿上了一旁梳臺旁椅子背上的睡衣外套給套上了。
——特麼沒穿內衣就感覺全身和光著沒兩樣!
視線隨著她的動作而落在凸出的位置上,放置在下巴的手,中指微微的摩擦過自己的嘴唇,嘴角的弧度微微的又拉上去了一點。
「確實是有事。」放下疊在右腿上面的左腿,猶如貴族似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衣櫃前。
在臻佩珏的注視下,拉開了衣櫃,手指中衣掛上面劃過,落在了掛著紫色內衣的衣掛上,眼中的眸色只是深了一秒。
拿出了掛著內衣的衣掛,放到了床上,嗓音似乎帶著一絲的性感:「把這個穿上,不然……」
看到了臻佩珏已經明顯忍不住破裂的表情,嘴角不再是上揚的弧度,而算是一個笑。
表示他心情的笑:「不然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
尼瑪!
能不能當作什麼也沒看見!
最尷尬的不是你看見了什麼,而是你說了什麼……
臻佩珏動作非常快速的把內衣拿了過來,鑽進了被窩當中,只露出一個頭,硬著頭皮看著臻俉良。
不知道是真的不理解,還是臻俉良故意不去理解,總之就是含著笑看著她。
有一種人,你越是在他面前厚臉皮,他就越是比你的臉皮還要厚。
譬如像臻俉良的這一種。
「大哥,你不走嗎?」
臻俉良挑眉:「原來你一直看著我,是想讓我出去。」
……呸,你個死不要臉的……
臻俉良出去後,即使暖氣開得像是初夏,臻佩珏還是在被窩中完成了穿內衣的過程。
千防萬防,防得就是門外面的那一匹狼。
像是把時間掐得非常的準,剛把內衣釦給扣上,臻俉良再度開了門。
而臻佩珏也迅速的離開了床這個是非之地,坐到了小沙發上。
而還有另一張長沙發,臻俉良反而不坐,坐到了臻佩珏的床上,柔軟的大床因為重量而凹陷了下去。
作為異常討厭異性坐在自己床上的一隻,臻佩珏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忍耐程度實在是太好了,才會一而再的讓臻俉良坐在!睡在!自己的床上!
看到臻佩珏微微的皺起眉毛,嘴角也為不可查的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大哥,你說有事情找,是什麼事情?」臻俉良所要說的事情,臻佩珏認為是在愛丁堡發生的事情。
然而卻不是。
「你和鐵涼梓是好朋友,作為師兄妹,我希望你轉告她一句,不要去招惹白鏡楠,這個人是她招惹不得的。」
若不是白鏡楠找到了臻俉良,臻俉良也不會摻和到其中,畢竟他可是最喜歡看戲的人。
與其入戲,還不如做個看戲人,這樣子豈不是更好。
「嗯。」不知道臻俉良是從哪來知道鐵涼梓纏著白鏡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