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帶你去醫院。」臻俉良抱著臻俉良,剛好路上剛剛目睹了全過程的好心人願意載他們到附近的醫院。
臻俉良把臻佩珏抱在懷裡,眼底下從所未有過的陰鬱。
——他看中的人,怎麼能讓人隨意的欺負!
檢查過後,幸運的是,背部和手臂還有大腿的的地方有些青紫的和擦傷瘀傷,但即便是瘀擦傷,但在臻佩珏白皙的面板上,看著都覺得恐怖,右臉頰磨破了皮,貼了紗布。
雖然只是輕傷,臻佩珏情緒還是沒有緩過來,在家屬的同意下,醫生給她打了鎮靜劑。
臻俉良守在單人病房中,看著睡得不安穩的臻佩珏,眼睛微睨,抬手輕輕的落在擦傷旁邊,沿著擦傷的面積微微的轉了一圈。
「就算用盡在愛丁堡的關係,我也會給你把那兩個人找出來,加倍奉還給他們。」
「還有,你只能是我的獵物,誰要是敢碰一下,我會讓他悔恨終生的,所以不要讓我太快的厭煩你,讓我能庇護你的時間長一點。」
或許是從來沒有掩藏過,也沒有自我否定過對於臻佩珏的興趣,所以臻俉良從來就沒有認為過這種興趣中含有些什麼不明的情愫。
這次,臻佩珏的事情,他真的是動怒了。
把事情的經過發給了謝助理,讓他來聯絡這邊的人。
謝助理收到資訊,面部表情說不出的怪異,雖說頂頭上司的心思不是他們這些打工的能猜得透的,但是,臻家這兩位的情況,他最為清楚不過,只是這些日子來,都在往一個詭異的方向在發展。
即便是不看小說的大男人,也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做——日久生情。
或許臻氏不僅不會換老闆,還會多了個老闆娘。
這樣的日子估計快不遠了。
八卦歸八卦,但辦事卻絲毫沒有鬆懈。
在黑暗之中,只有圍繞她而成一束光亮,猶如身在舞臺之上,只是這個舞臺彷彿沒有邊緣一樣,而她的雙腳卻怎麼也邁不動,然後點點白點升起來。
她好像忘記了很多的事情,而這些忘記的事情她都沒有半分的懷疑過,比如說她的——名字。
她好像從來就沒有想起過自己的名字,而覺得臻佩珏就是她的名字一樣,沒有半分的懷疑,沒有半分的回憶。
那她究竟是誰?
我還是我嗎?
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嗎?
似乎很俗套,但是她好像越來越迷失自己了,她已經快想不起來她原來的模樣了,對這具身體完全沒有了陌生感,就好像這才是她的身體一樣。
我到底叫什麼?
到底叫什麼!
好像是……
言……落。
語言的言,落日的落。
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臻俉良的臉。
臻俉良的抬起手放在臻佩珏的額頭上:「沒有發燒。」
臻佩珏聽不出一絲的關懷——或許這個人本來就不會怎麼去關懷別人。
這一切都是虛幻的,為什麼她一直沒有懷疑過,懷疑過——和臻俉良登記後就能回到現實的世界。
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究竟什麼才是真的,什麼才是假的?
臻佩珏的眼神中沒有半分光彩,朦朧一片。
臻俉良抿唇。
真的不喜歡這種沉默的小老鼠呢,果然他還是喜歡驚慌失措的小白鼠。
「你這樣不說話,會讓我想要吻你。」手指從額頭到臉頰,再到粉色的嘴唇上。
然後俯身。
淡淡的,灼熱的氣息……
臥槽!
特麼好想給個鞋底這個人!
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