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頓,死性不改又來了…。。”
洛九齡目光一閃瞥向門外的身影,“行了,繼續潛伏。”
“是。”
酈容與才將門開啟,一股濃重的脂粉氣就迎面撲來,“啊呀,公子你到哪裡去了?姑娘都找好了!”說著眼睛還不住地往酈容與身上瞟。
酈容與掏出一塊金子,丟給她,“這個夠了嗎?”
“夠了夠了。”
“慕娉樓的好姑娘都叫來了嗎?”
“能來的都來了,連我慕娉樓的花魁都來了!”
“行了行了。”酈容與避開她就要湊上來的滾圓的身子,從邊上擠進了門。洛九齡那個無賴腿上坐著兩個還算清麗可人的姑娘,背後還有兩個捶腰的,另一邊還有一位彈琵琶的姑娘,姿色上乘,琴藝超群,看樣子,就是老鴇所說的花魁了!
“怎麼才來?”洛九齡醉眼微醺,被酒潤過的嗓子磁性動聽,身邊的姑娘們愈媚眼如絲了。
“還不是怕打擾洛公子的美事?怎麼,齊人之福的滋味如何?”酈容與尋了個清淨的地坐下來,就有兩個姑娘過來投懷送抱,她連忙擺手,“你們伺候洛公子就行了。我怕那幾個應付不過來。”
“應不應付得過來,你自己來試試就知道了。”
“我耳聰目明,足夠知道了。”
洛九齡呵呵一笑,此時琵琶戛然而止,餘音繞樑,他拍了拍手,“慕娉樓的花魁果然才貌雙全!”
“奴家應如是,見過兩位公子,不知兩位公子如何稱呼?”應如是將琵琶放在一邊,娉娉褭褭上前恭了恭禮。丹唇啟笑,又添一段芳華。
“你可以稱呼我洛公子,稱呼她酈公子。”
“如是見過洛公子,見過酈公子。”那應如是抬起頭來看向酈容與,目露疑惑,“這位酈公子難道是尚書府上的?”
“怎麼?”酈容與柳眉一挑,“花魁這麼愛打聽他人私事的?”
應如是輕輕一笑,“不是,是奴家見酈公子與常來慕娉樓的酈清與酈公子有幾分相似,又都姓酈,所以才妄加揣測。”
“應姑娘好眼力。”酈容與卻也沒承認,嘴上說道,“應姑娘彈得一手好琵琶,不知道這喝酒的功力怎麼樣?”
“回酈公子,奴家。。。。不勝酒力…。”
“慕娉樓的花魁居然不勝酒力?這實在是奇怪!男人來這裡難道不是來喝花酒的?”
“這…。”應如是臉上有些發熱,我見猶憐的柔光尷尬地投向洛九齡。洛九齡笑道:“如是姑娘,我這位兄弟既然想要喝酒,你便陪她喝一杯就是。”
應如是端起一杯酒,“如此,那我便敬酈公子一杯!”
酈容與微微一笑,“洛公子是我的客人,你今日先敬他三杯。”
“這…。”
“怎麼?不願意?看來,這慕娉樓的花魁還真是不懂風情。”
“洛公子,請。”應如是思忖一番,斟滿酒,遞了一杯給洛九齡。
洛九齡笑笑接過,一手摟過應如是坐在他腿上,“你們幾個都去伺候酈公子,我有如是姑娘就可以了。”
頓時那四五個姑娘便如得赦令一般撲向酈容與,酈容與忙掏出幾張銀票,“想要這銀票,必須聽我的。”那幾個人剎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洛九齡。
“出錢的是大爺,你們看我做什麼?”
“洛公子,你一個花魁就可以了是嗎?”
“對,如是姑娘一人足矣。”
“好,你們幾個拿著銀票就趕快出去。”
屋子裡瞬間只有三個人了。酈容與站起身笑道:“洛公子,我就不打擾你和應姑娘了!應姑娘,好好招呼!”
洛九齡看著那門帶上,嘴角一笑,應如是也隨即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