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己逮著人不放,使勁的蹂躪,今日最終遭了報應。
柴豹心中很明白,剛才這小子說那一番話完全就是惹起自己的怒火,對方好找機會下手。
只可惜一開始自己沒看明白形勢,最終落到這種田地。
他心裡清楚,今天過後柴幫將不再是柴幫,被人直接到總部挑了場子,所有兄弟全部斷了左臂,那曾經的仇家怎麼會放過這種大好的機會。
眼下柴豹想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
自己的兒子已經被廢了,若是自己也跟著被斷掉一臂,柴豹幾乎可以想象自己很有可能活不過今晚。
幾年之中,自己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實在太多。
就在柴豹著急不已的時候,自己小弟帶著刑愣子的出現讓希望之火幾乎熄滅的柴豹再次燃起了火花。
刑天,周圍的人都喜歡叫他刑愣子。
原因並不是他真的傻,而是因為這個大哥從來不喜歡多說話,總是悶著頭做事情。
至於刑天到底來自哪裡,沒人問,也沒人在乎,周圍的人只知道這個大個有一個母親,身患重病。
他之所以幫著柴豹做事,主要是因為沒幫著柴豹打一場,他可以得到幾百塊錢,為自己的母親抓藥。
刑天能打,柴幫的人都非常清楚,十幾個人上去都未必能夠撂倒他。
此刻,刑天的出現,不僅是柴豹,就連躲藏起來的柴幫幫眾也都是紛紛臉上帶上了喜色。
就連葉皇,在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這個大個心中也是不由的暗讚了一聲好高的個子。
知道眼前這人就是這柴豹最後的撒手鐧,葉皇便是仔細看了一下眼前之人。
接近兩米的身高,比一米八五的葉皇直接比了下去。
肩膀寬大猶如蒙古勇士一般,臉色剛毅,古銅色的面龐之上寫滿了對生活的不屈和對現實的控訴。
只看一眼,葉皇便知道眼前這大個是受了許多苦的苦命漢子。
這從對方雙手厚厚的繭子便可以看的出來。
在葉皇盯著對方看的同時,走進來的刑天也是注意到了自己身前比自己矮上一個頭的葉皇。
在看到對方眼神的一瞬間,刑天的眼神便是一凝,一股戰意猛然升騰而起,他知道眼前這人應該就是這次柴豹要自己對付的人。
在這人身上,刑天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這種感覺,自從刑天來到渝城還從未有過。
“刑天,去,給我幹掉他,我給你一萬塊!”指著葉皇,三樓之上的柴豹手有些顫抖的打著哆嗦指示道。
聽得三樓之上慌張的柴豹,刑天並未急著做出任何的動作而是轉身看了一眼屋內的情況然後抬頭伸出五根手指道。
“五萬塊!”
雖然平時被人稱作刑愣子,但是刑天卻是一點也不愣。
眼前這形勢刑天一看便知道定然是這豹子頭被人尋仇找上了門,自己卻又是沒有好的辦法解決。
坐地抬價這種事情刑天也明白,此時不抬價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而且眼前這葉皇給他的危機感全所未有,五萬塊對於搜刮了不知道多少錢財的柴豹來說已經非常少了。
“你!刑天,你竟然坐地起價,難道你就不怕我以後不再用你?”一聽這刑天直接從一萬升到五萬,柴豹當時給氣的三佛出竅四佛昇天。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是給多少要多少的刑愣子,今天也會逮著機會坐地起價了。
“五萬塊,我出手,不行,我走!”簡單而又簡潔,刑天沒有說任何的廢話。
現在是柴豹再求自己,而不是自己求他,這種心理博弈雖然刑天自己不是很純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