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後也只會獲得無上的榮光,不會受到任何責難,如果你們也衝進去,突厥人不會眼看著你們去屠戮突厥人的,無論如何,阿史那家屬於突厥一族。“
薛西斯才不管這些,他的神就在裡面作戰,作為僕人哪有不衝進去的,用大盾護著身體,想要撞開那個大漢,衝進去再說。
那個大漢只是一記重拳狠狠地擂在薛西斯的大盾上,一聲巨響過後,薛西斯被強大的力道止住了衝鋒的勢頭,身子連退四五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扛著盾牌的左肩膀似乎已經沒有了知覺,莫阿斯吃驚的看著鐵皮盾牌上留下的那個清晰的拳印,自知不敵,只能守在門外,焦急的等待戰果。
半個時辰過去了,裡面的廝殺聲漸漸平息,偶爾有一聲短促的慘叫聲傳了出來,那個壯漢看了莫阿斯一眼說:“你的主人贏了,好女子!“說罷就離開大門回到了馬車旁邊,莫阿斯看到那輛白色的馬車視窗上趴著一個神色激動的少年。
眾人解開繩索,艱難的推開大門,大門後面堆滿了屍體,以至於他們需要三四人合力才能推開一扇大門。
大門被推開了,屍體也被推開了,被屍體擋住的血液湖泊開始往外流淌,一道粘稠的血泉順著門檻流到了街道上,又開始慢慢的彙整合小小的血窪。
小苗正在抓著阿史那問問題,莫阿斯發現阿史那博坦已經雙睛突出,腦袋耷拉在後頸上死的不能再死了,小苗依然不依不饒的拿著一把長刀用力的拍著阿史那博坦的腦袋問他為什麼。她的長槍在牆上,一個全身甲冑的中年男子被長槍釘在牆上,小苗的左臂上插著一支箭,肩膀上也插著一支,渾身沾滿了血跡,那張清秀的臉上也是星星點點的血點子,整個人如同從血池裡撈出來一般。
“殿下,他已經死了,回答不了您的問題了。“莫阿斯小聲的對小苗說。
小苗努力的轉動一下眼珠子,看著手裡的阿史那博坦,也覺得有些無聊,一鬆手就拋下了屍體,在沙地上蹭蹭鞋底子,就跨出了大門。
一看到門外面那些密密麻麻的人頭就來氣,那些可憐的孩子就躺在自家的門口,孤零零的,這會也許都凍硬了吧。
手裡的長刀脫手就飛了出去,顫巍巍的插在街道的中間,小苗大聲說:“城西之地不許騎馬,違者,死!“
大街上立刻就鴉雀無聲,少年人把頭縮回馬車奇怪的對長老說:“長老,這個時候她應該說城西是她的地盤,違者死才是,怎麼就下了一個不許騎馬的禁令?“
長老睜開眼睛看著賀魯小聲說:“因為她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給那些孩子報仇,她對於權勢沒有半點的興趣,所以出現這樣的禁令很正常,她確實是一位天使,老夫都從心裡為她喝彩,西域之地,風雨飄搖,也該出現一兩位頭角崢嶸的人物了。”
小苗很疲憊,所以她是被四個戰奴用門板抬回來的,她就坐在門板上,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回到了自己的家。
兩個侍女用最恭敬的禮儀迎接自己的殿下回家,家門口和小苗想的不一樣,屍體都消失了,地上也重新墊上了黃沙,牆上帶有血跡的牆皮也被小心的剷掉了,門口的石板也用清水仔細的清洗過非常的乾淨。
“那些孩子的身體哪裡去了,”小苗沙啞著嗓子問侍女。
“來了很多人,他們把屍體都運走了,孩子的屍體也運走了,說是會好好埋葬的,我看到人群裡有賣饢餅的那個商人。”侍女小聲的回答。
“也好,這一生活的太苦,來生說不定會好點,至少不會捱餓吧?”
侍女拿著剪刀小心的剪斷了狼牙箭,小苗皺皺眉頭從自己的胳膊上抽出了那支箭,看著冒血的傷口難過地說:“要是總這樣受傷,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侍女幫著小苗上了藥,綁好了傷口,見小苗為這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