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惱的小苗在床上滾來滾去,單鷹卻在城裡四處巡視,收攏自己正在搶劫的軍士,明天就要離開巴格蘭城,所有的準備必須在今晚做好。
強J,搶劫這是勝利者的權利,突厥人不管變成那一方的軍隊,這樣的本質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單鷹放下了自己猙獰的面甲, 沿著街道信馬由韁,噠噠的馬蹄踩在石板路上,不時有火花迸射出來。
巴格蘭城的土著縮在牆角,臉上塗滿了菸灰的婦人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孩子驚恐的看著魔神一般的單鷹,今天在城牆上他們看見了魔神一樣恐怖的單鷹是如何用魔神一樣的手段殘殺自己的父兄 的,恐懼到了極點,終於有婦人嚶嚶哭泣起來。
單鷹掃視了一下她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極度的無聊,自己的征戰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的存在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單純的征戰已經讓他感到了厭煩,戰刀劈下的人頭不代表榮耀,也不代表勇武,唯一能代表的就是彰顯自己的邪惡。
老子說過,在世風曰下的時候,美好的人心就會遠離,邪惡就會抬頭,這樣的邪惡,單鷹已經見識的太多了,現在已經變得麻木和無聊了。
該回家了,大丫還在等自己,家裡只有兩個孩子,自己和大丫還年輕,如果自己多留一些時間給大丫,說不定來年還能再有一個孩子。
他眯著眼睛看看遠山,回頭又看看濃煙四起的巴格蘭城,用自己的馬槊挑起了一個正在女人身上聳動的部下,喊了一聲:“回去了,不要再玩了。”
說完就轉身離去,在他的身後,無數計程車兵或者揹著財貨,或者繫著腰帶,慢慢的從四面八方彙集了過來跟在自己的將軍後面,向軍營的方向彙集。
破城的殺戮結束了,對於巴格蘭城的人來說,苦難才剛剛開始,太陽昇起的時候,天使軍在吐火羅人驚恐而仇恨的目光中離開了巴格蘭城。
劉方透過馬車的車窗看著外面的人,回頭對身邊的阿巴斯說:“我們不是來征服的,我們只是來傳播仇恨的,只有仇恨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雋永的一種情感!”
第三十九節城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無窮盡也,這是漢民族的一個特徵,也是漢民族的魔咒,滿世界唯有這個民族傳承了數千年而祖祠的香火不滅,對別的民族來說,好像並不存在這樣的事情,一旦**,想要回歸,融合似乎根本就不可能,很多的驚才絕豔的人物做過這方面的努力,但是都無一列外的失敗了。
劉方和雲燁早年間就這個問題展開過一次討論,最後得出來的結論似乎並不美妙,劉方在這方面的例證要比雲燁少了很多,差不多少了一千三百年,沒有經過南北朝,宋元明清,**歷史薰陶的人是無法對這個問題有著更深層次的認知的。
所以劉方只能用簡單的羊群理論來證明自己理論的正確性,雲燁沒辦法說出後面更多的例證,只能任由劉方用狗屁不通的道理來強詞奪理。
勝利者最後是劉方,他認為漢民族就是一群羊,必須要依靠狼群來吞噬其中弱小的,生病的羊來達到整個群體的健康的目的,他還認為漢民族和遊牧民族是一個相輔相成的關係,誰都離不了誰,狼群沒了羊群,就該餓死,羊群沒了狼群也會變得逐漸虛弱,最後消亡。
每隔數百年,狼族和羊族就會有一次大的血脈融合,比如犬戎破周,比如五胡亂華,這種血脈的融合是靠著**來達到目的的。
當然,劉方對胡人將十萬吃不完的婦女趕進河裡活活淹死這種事情也充滿了憤怒,並且發誓要報復,但是作為一個軍事家,老傢伙依然頑固的說出了他認為的事情的本質。
雲燁勃然大怒,指著劉方說他這樣的論斷過於武斷,過於冷血,漢民族從來就不缺少這樣的血性,農耕民族才是世界前進的主要力量,是文明的主要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