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靜下來,賀魯感覺到一股馥郁的幽香傳了過來,把頭埋在娜仁花的頸項間,這股香味更加的濃郁了,少女的體香對他來說比世上最強烈的春藥還要有效。
笨拙的解了好久,也沒有解開娜仁花的腰帶,這個蠢女人居然把腰帶栓成了死結,從地上撿起娜仁花掉下的小刀,三兩下就挑開了她身上所有的繩子。
娜仁花的身體很白,不管是草原上的寒風,還是沙漠裡的風沙都沒有奪走這幅身體原本的美麗,豐腴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展現在賀魯的面前,飽滿的胸膛驕傲的挺立著,兩顆粉紅色的蓓蕾就像剛剛成熟的紅莓,腰不算細,但是臀部卻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圓月,這才是草原女人的身體。
熊熊的火焰在賀魯的胸膛裡燃燒,用最快的速度褪掉了自己的衣衫,薩滿教過自己該怎麼對付女人,這不是難題,最後欣賞一下娜仁花美麗的身體,賀魯有一種驕傲感從腳底板升到頭頂,過了今夜,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了。
猛地撲了上去,好半天沒有動靜,過了一會,賀魯無奈的爬了起來,撓著腦袋看著美麗的娜仁花,不是說新婚夜疼痛的該是女?為什麼自己這麼痛?!
“傻瓜!不是這樣的····…”娜仁花嬌弱的聲音低低的傳了過來······
在這個大雪飄飛的晚上,心懷忐忑的絕對不只有娜仁花一個人,小苗也在自己的房間裡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關係沒有挑明之前,自己還不是很緊張,現在關係徹底的挑明瞭,就讓小苗的心七上八下的,辛月的能幹,那日暮的美麗,鈴鐺的溫婉,甚至李安瀾的嬌豔小苗都是親眼見過的,坐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這張並不是很美麗的臉龐,暗暗地嘆息。
胸口的那片烏青慢慢褪去了,只留下兩片銅錢大小的黃色瘀斑,她今晚用熱水擦洗了無數遍,幾乎要擦破皮了,瘀斑還是下不去。
“美麗不屬於我!”小苗嘆了一口氣。
“胡說八道!”那日暮的聲音從門口穿過來,小苗嬌羞的掩上衣襟,回過頭看就發現那日暮懷裡抱著閨女倚在門口看著自己,臉上滿是戲覷的笑意。
“傻女子,辛月今年三十了,已經是老太婆了,我今年二十八歲了,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老太婆了,鈴鐺今年二十九歲了,也是老太婆了,至於遠在天邊的另外一個老太婆你就更加的不必在意,年輕多好啊,看看你的面板,細膩的就像是緞子,我都喜歡抱在懷裡愛憐,更不要說侯爺了,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咱家的這位雖然懂得節制,可是,他畢竟是男人,貪新鮮的毛病是男人骨子裡的毛病,改不掉的,”
“可是,可是……”
“胸脯生了孩子之後自然會變大的,你從進了駝城就盯著我的胸脯看,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了,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麼?不許瞎想!”
被人家戳穿了心思,小苗只想一頭鑽進老鼠洞,
那日暮咯咯的笑著點了一下小苗的鼻頭說:“你是沒見過我在草原上的樣子,不但瘦瘦小小的,長得還很黑,夫君還不是一樣接納了我?這世上的好男人不多,見到了就要抓住,不能鬆手,你歷盡了幸苦,就想有一個家,現在有了,還去管那些小節做什麼?
我問過夫君了,原本想在這裡讓你們圓房,可是這是在大軍中,大食人就要進攻了,現在這樣做很不妥當,等我們回到大唐,就立刻把你迎進門。”
小苗羞澀的點點頭,那日暮卻大大咧咧的上了小苗的床榻,將閨女小心的放在最中間,衝著小苗擠擠眼睛道:“今晚我們一起睡,讓那個男人自己睡。”
雲燁就沒睡覺,和杜如晦,劉方研究了一晚上的戰術,大雨,大雪的天氣對駝城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作戰天氣,杜如晦認為駝城既然已經完成了使命,就該緩緩地退回唐境,而不是這樣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