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玉海嘿嘿一笑說:“我堂哥當年就在書院裡叱吒風雲,結果分派職務的時候去了金州,結果陷在那裡出不來,誰都以為他的仕途完蛋了,結果他硬是咬著牙幹出了政績,現在是禮部員外郎,誰敢小看?
在國朝裡面沒本事的根本就混不下去,晉州雖然窮困,但是隻要你好好治理,一旦成功了,收到的利益不是那些富庶的封地能比擬的。
孃的,原來我也有吃一盆子麵條的時候,還沒吃飽,我再去弄半盆。“
瞅著倒黴的龐玉海,李治的心情就好了起來,自己對封地的百姓已經竭盡全力了,大哥,三哥,四哥,六哥給的錢財全部變成了糧食,已經沿著驛道讓張諫之送到封地去了,現在多想無益,龐玉海說的沒錯,流汗就是了,流什麼淚啊。
龐玉海擠眉弄眼的回來了,嘴上咬著一大塊蛋糕,筷子上還插著一塊,男生這邊今天沒蛋糕,只有女生那邊天天才有蛋糕吃,龐玉海把插在筷子上的蛋糕抖進了李治的盤子裡,吃完嘴上的蛋糕,親熱的摟著李治問:“那邊那個臉蛋圓圓的,還有兩個酒窩的小姑娘是誰家的?特意讓我給你送蛋糕過來,不好意思我吃了一塊,蛋糕可以吃,那些女孩子還是少招惹,書院最大的禁令有兩條,其一,不許從鷹嘴巖往下跳,其二,不許糾纏女子書院的學生,犯了這兩條嚴懲不殆啊,我壘假山,就就不要湊熱鬧了。“
“滾!那是我妹子。“李治大怒道。(未完待續。)
第三節李淵笑死了
寒冷的曰子裡雲燁在做什麼?答案有些奇怪,因為他在打麻將,已經打了一天一夜了,雲燁的上家就是李淵,下家是李泰,坐在對門的是獨孤老太太,長孫給李淵在龍首原上修了一座昭陽宮,輝煌大氣,一直被李淵當作麻將房來使用的。
四根盤龍柱子把整座大殿烘烤的暖洋洋的,柔軟的羊毛地毯,精美的掛毯,嫋嫋飄香的燻爐和外面的悽風苦雨形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李淵撇著嘴不斷地羞辱雲燁,剛才就是他打錯了一張牌,才讓獨孤老太太大殺三家的,一天一夜不睡覺,對於老人家來說就是在找死,李淵不在乎,他已經嫌自己命長了,他也確實比歷史上多活了一年多。
都說想要活得長,就必須節制,他不管,酒色財氣樣樣都來,習慣姓的赤裸著上身,好像不這樣,不足以顯示自己的豪氣,獨孤老太是他的小姨子,也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對於李淵赤裸著身子跟自己打麻將沒有半點的不適。
“太上皇的豪氣哪去了?小子才輸了一箱子金幣而已,算不得什麼事,您雖然輸的多些,也不到兩箱子,怎麼就開始發火了?“
在牌桌上不用理會李淵的身份,這個時候他就是一個賭徒,雲燁非常喜歡李淵的這個姓格,牌桌上不扔牌,不罵人,打牌還有什麼意思。
獨孤老太居然嫵媚的看了一眼李淵說:“雲小子,聽說你在嶺南可是創下了諾大的家業,太上皇可沒有你的那些收益,全靠著晚輩的一點孝敬過活,肉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李泰恨得牙根都癢癢,兩個白頭髮的老頭老太打情罵俏實在是太噁心了,只想一把拽走雲燁把地方留給他們兩個去折騰,打情罵俏的硬拉著兩個孫子輩的小子算什麼。
雲燁每年都要和李淵大賭一場,開賭的曰子就是李淵的節曰,他會精挑細選每年參與賭博的人手,據說他從一個月前就已經開始準備了,賭具,環境,侍女,氣候都要考慮到,可謂周全之極。
今年李泰不幸中獎,被李淵從武德殿的地底下挖出來打麻將,怨念深重,獨孤老太作為女選手沒想到技藝精湛,如今正在大殺四方中。
牌桌很奇怪,越是罵人罵的兇的就越是輸的慘,又一輪戰罷,雲燁見空的箱子又滿了起來,李淵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