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就更加的奇怪了,這些事情發生的也過於離譜了,自己確實一無所知,既然長孫無忌,魏徵,剛剛襲爵的李鵬程和自己都成了殺人的嫌犯,這就有趣了,必須要過去看看,長孫無忌就算了,這傢伙殺人如麻,殺死一兩個敵人不算事,李鵬程嘛,一向以武力強悍著稱,這些年在漠北估計也是殺的人頭滾滾,壓死個人屁事都不會有,倒是魏徵弄死了人,這就有看頭了,過去看看魏徵殺人後的嘴臉也不錯。
兩人一路說笑著就進了宮,來到萬民宮前面,三個當事人都坐在前廳等候李二召見,按理說死個把人李二不會親自過問,現在居然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就說明死的人身份不會太簡單。
長孫無忌看到雲燁也來了,嘿嘿一笑道:“雲侯好本事,家裡的石獅子居然通了靈姓,能幫著你殺人了,相比之下,老夫的腰刀伴隨了老夫數十載才有這樣的本事真是慚愧。”
雲燁笑著回答:“伯伯家裡人傑地靈的,您的寶刀出現靈異事件不足為奇,聽說那把刀自己能使用一招大劈,小侄心嚮往之,渴欲一睹啊。”
魏徵哼了一聲說:“老夫的車輪能把人頭碾成爛柿子真是天下奇聞,就是不知那位高人在這裡謀算老夫,嘿,也算不上謀算,恐怕老夫也屬於池魚一類的存在吧!”
李鵬程抬頭看著天,兩隻手不斷地玩抓拇指的遊戲,他到現在都想不清楚,自己怎麼可能把一個人壓得肋骨齊折,屎尿齊流的,二樓到一樓的高度也就一丈多高些,更何況自己是從樓梯上滾落的,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魏徵轉過頭對李鵬程說:“說說,我們三個殺人的手段都是器物,你是如何把人壓死的?”
李鵬程苦著臉拱手說:“小子昨晚沒喝幾口酒,晚上回家還要照顧老母,在和友人告辭的時候,不小心滑落就栽下來了,坐直身子才發現把人壓成了肉餅。“
“我們幾個被人栽贓這是確定無疑的事情,可是到底是誰這麼幹的,在下以為,要把我家的石獅子從興化坊弄到永安坊,把趙公的腰刀從府中偷出來,再讓鵬程在無聲無息的中招,最後把鄭公的車輪弄下來費的事情絕對要比殺人更難,這人要幹什麼?“
雲燁想了想,就問長孫無忌,因為他對這種事情最在行。
“能幹什麼,依朕看來這是在立威,那你們幾個人的名頭立威,說不定有一個世外高人出了山,準備在京師打響自己的名號也說不定。“
李二從後面轉出來,把一張文諜放在桌子上,示意讓他們幾個看看。雲燁看完文諜之後就已經知道殺人的到底是誰了,但是臉上依然是一副思索的表情,可不敢露出破綻。
“雲燁,被你家石獅子砸死的人叫做燕弘信,你不是說要把他弄去南海守荒島麼?怎麼就改變主意了?燕弘信可是前隋名將燕榮的孫子,據說已經把家傳的武學練到了極致,雙臂有拔釘之力,你要弄死他,還真的需要用石獅子砸!”
雲燁苦笑著回答說:“陛下,微臣也就是那麼一說,要是真想要燕弘信的姓命,用不著這麼麻煩,只要把他徵召到嶺南水師,讓他去守衛荒島合情合理合法,在荒島上,微臣就算是將他挫骨揚灰,也不會有人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狙殺,不划算。”
李二點點頭說:“這也說得通,看樣子你沒少用這個法子屈死和你不對路的人,朕手頭沒證據,就任你胡為吧,不過這件事情你們必須給朕一個交代,朕之所以來晚了,就是在安慰陰妃,她唯一的弟弟被無忌的腰刀劈成了兩半,總需要一個交代吧。
齊王府裡的四個支柱,陰弘智,燕弘信,昝君謨、梁猛彪死的不明不白,其中陰弘智和燕弘信乃是皇親國戚,如今全部身死,你們怎麼看?燕妃那裡朕還沒去,想必也會向朕哭訴一番,朕不管,在這件事情裡,齊王佑不能出事,雲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