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權,現在我們的實力最弱,所以隱忍是唯一的選擇。”
自從李煙容走了之後,東宮就變得死氣沉沉,多年以來,李承乾也只有兩個兒子,都是一母所生,原本李承乾已經對李象感到絕望了,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兒子的表現不比別人家的差,甚至要比他期望的要好很多,他現在除了程處默幾乎就不敢相信別人,東宮變節者數不勝數,一個李義府還是陰沉難測之輩,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就把注意力轉向了自己的兒子。
東宮的牆頭上依舊荒草萋萋,雲燁在十八年前就嘲笑過這一狀況,到了今天這裡依舊沒有什麼改變,李承乾習慣了這裡的一切,也不想有所改變。
別人都在變得越來越好,只有自己變得越來越差,差到了雲燁都不願意輔佐的地步,想到這裡李承乾沒有憤怒,只有悲哀,事實證明自己苦心經營的勢力在嚴峻的現實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已經在努力做好一個太子了啊,為何還要有這麼多的波折?李承乾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提出來質疑,現在的長安風雲湧動,如果不是雲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王孝傑,東宮就會面臨更大的尷尬,聽說王孝傑已經是太子六率的統領人選。
一旦沒了保護自己的太子六率,李承乾簡直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樣居住在東宮。
雲壽回到了兵部,父親還沒有從皇宮回來,於是在家將的簇擁下直接去了兵部大牢,自己才是這裡的主官,而不是什麼左右侍郎。
兵部監牢裡關押的人其實不多,和王孝傑同時進來的官兵已經被放出去了,諾大的監牢裡,只有不到一百名罪囚。
雲壽來到關押王孝傑的地方,發現這傢伙正攀著欄杆往外望,這已經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了,只要聽到有人進來,他就會以為是有人來救他了。
見到是雲壽,他又慢慢的躺回稻草堆,等著下一次重新做同樣的動作。
“失望了?”雲壽站在欄杆前看著王孝傑。
“我是有功之臣,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陛下遲早會知道的,僕射也會知道你們的惡行。”
“別費勁了,陛下知道,僕射也知道,長孫衝就在兵部擔任左侍郎,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只不過大家都對你閉口不談罷了。”
“你雲家一手遮不了天。”
“遮住兵部就可以,我爹說讓你把牢底坐穿,你就要把牢底坐穿,不如我們來聊點別的有趣的事情,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從六百里之外兩天之內就到達晉陽的麼?
雲家父子都是帶兵的人,就算是騎兵,一人雙馬,兩天一夜也跑不了六百多里,你不是紅翎急使,可以無限的透支馬力,一萬名騎兵沒有這樣的行軍法,你能幫我解惑麼?”
王孝傑把頭扭了過去,看著牆壁,牆壁上佈滿了他做的記號,已經快四十天了,自己在依然在大牢裡,剛進大牢的時候還以為只會是短短的一瞬,誰知道自己的傷腿都已經可以勉強走路了,自己卻沒有出去。
雲壽拍了一把欄杆,也不再逼問,自己還有的是時間。
ps:第一節
第二十二卷家國安 第六十九節生不如死
夏曰的時候皇帝和皇后要麼去九成宮避暑,要麼會去玉山避暑,總之會離開長安城,但是今年皇帝和皇后根本就沒有動彈,尤其是皇帝,很少離開萬民宮。
現在突然提到賭局,就讓雲燁感到非常地奇怪,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給賭局起一個傷心人的名字,袁守城作為第四個出席這個賭局的人,是雲燁在最後關頭推出來的一個人選,誰知道皇帝皇后竟然答應了。
李治的叛亂就像是扔進大湖裡面的一塊石頭,雖然驚起了駭浪,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大湖又變的平靜了。
長孫帶著一個食盒,雲燁要過來拎著,李二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