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門下二省,一路上害得我流了兩次眼淚。”
“現在如何是好?父皇還會去找那個妖僧的。”李泰開始著急了搖著牢房的門就朝外面大喊放他出去,李承乾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雲燁玩味的看著李成乾,不知道他這時候心裡是什麼滋味,雲燁只想知道在他的心裡到底是皇位重要還是他老子的性命重要。
還好,李承乾沒有讓他失望,愣了一會,就和李泰一樣瘋狂的大叫,喊得太大聲,嘴裡又開始流血了。
自己倒黴了三天,這兩個混蛋躲在皇宮一個悠閒了三天,一個謀劃殺和尚三天,現在也到了他們著急的時候了。
穿著大紅衣服的獄卒陪著笑臉走了過來拱手道:“您三位還是不要喊了,沒人敢放您三位出去,這次圈禁您三位的命令是陛下和娘娘同時下的,您就可憐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莫要發脾氣,您要是實在生氣,小的把臉湊過來讓您揍幾下消氣。
李泰舉起拳頭就要砸在獄卒的臉上,忽然回頭見雲燁正在吃東西,就把拳頭收了回來,一腳把獄卒踹了一個跟頭,然後自己也坐下來和雲燁一起吃飯,從昨晚到現在他也是粒米未進。
李承乾乾巴巴的嚎叫了兩聲也想到了什麼,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整個人似乎都有了活力,至少剛才還讓他痛苦不堪的愧疚心情消散了大半。
雲燁已經當著皇帝的面說那個和尚是騙子,皇帝就絕對不會輕易地服用和尚的藥丸,雖然雲燁剛才和自己一起捱了揍,論到信任,那個妖僧就算是拍馬也難以企及。
酒菜不錯,宮裡面御廚的作品,不論好吃不好吃,至少好看,李泰吃了幾口,就把藥罐子裡的藥汁用麻紙濾出來,倒進一個瓷碗,稍微晾涼一下,就扶著李承乾的腰背伺候他喝藥。
“明明自己已經派了刺客進了皇宮,你到皇宮裡面為什麼不穿一件軟甲?要是有軟甲,何至於被揍的這麼慘。”
李承乾聽到雲燁的話劇烈的咳嗽幾聲,伸出手撩起雲燁的衣衫,立刻就看到一件烏沉沉的金絲軟甲,又咳嗽了兩聲,把李泰的袍子撩起來看一下,一件同樣的軟甲就出現在面前,這樣的軟甲他也有一件……
“你不要再氣他了,再吐血的話他就活不成了。”李泰小心的把李承乾重新放回床上,埋怨雲燁一句,就躺在稻草堆上睡覺。
長孫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差點把她氣死,李承乾躺在床上在睡覺,草堆裡還躺著兩個鼾聲四起的傢伙,這哪裡有半點的悔過之心。
哆嗦著手就問獄卒要來了鞭子,開了牢房門沒頭沒臉的就朝三個沒心沒肺的孽畜下了死手。打的三個人在牢房裡不斷地轉圈圈這才扔了鞭子,坐在稻草上哭泣。
長孫最喜歡的就是李泰,雲燁和李承乾一起把李泰推到長孫的面前,哄老孃的事本來就該是小兒子應該乾的事情。
“母后,有些事孩兒現在不好說,過幾天您就知道我大哥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為了我父皇好才做的,我們沒人想要和我父皇過不去,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您看看,我們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如果不是心安,誰能睡得著。”
長孫從來就不是一個三兩句話就能騙過去的人,聽了李泰的話,抬起頭,兩隻眼睛裡已經沒了淚水,卻充滿了皇后的威嚴:“說清楚!”
雲燁吸著涼氣搓著自己的大腿,長孫打人和李二不一樣,盡朝下三路招呼,腿上可沒有軟甲庇護,自然被打的生疼。
“娘娘,那個妖僧的把戲您不應該感到奇怪才是,我就想不通了,一個怪模怪樣的番僧,把一顆枯死的草揣到懷裡一天就能讓那棵枯死的草重新活過來的把戲,居然能讓您和陛下相信他就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這破東西咱大唐也有,叫做九死還魂草,您去藥店就能找到,弄一株過來,我揣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