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州進行第二次加工,讓廉價的歟�B草發揮出它本來的作用。
店鋪剛剛開起來,就受到所有人的排擠,不管老崔如何的利用商人間的手段放低姿態想要融合到當地的商業體系裡面去,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
店鋪在秋天沒有收上來一點歟�B草,連店鋪裡的夥計都沒有辦法湊齊。老崔並不著急,認為這位是人家在排擠自己,給自己一點下馬威,過完年之後就會好的。
等到過了年,情形果然有了變化,該招收的人手也招收齊了,和好多鄉農也訂立好了秋天收購歟�B草的約定,只要等到秋天一切就會水到渠成,雲家在遼東的第一個店鋪也就紮下腳跟了,生意是慢慢做起來,大規模的進入遼東,會把當地的那些商賈嚇壞的。
就在老崔收到了第一批貨物,並且大肆生產的時候,風向又變了,晚間的一場大火將雲家囤積在草場的十幾萬擔乾草燒的一根都不剩。
這就是人為製造的災禍,做了多少年順風順水生意的老崔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去了哥勿州都督府質問,要求緝拿兇手,賠償雲家的損失。
哥勿州都督府確實雷厲風行,十天的時間就抓到了兇手——三個靺鞨人,靺鞨人在當著老崔的面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之後,就被哥勿州都督府當場斬首,算是替雲家報了仇,可是提出來的賠償,如果雲家願意,可以接手這三個靺鞨人的全部財產,包括他們的妻子兒女。
老崔氣的渾身發抖,卻說不出官府的不是來,想要的兇手官府抓到了,想要的賠償官府給了,至於老崔看不上那幾個黑乎乎的野人,那也是老崔的事情,與官府無關。
見慣了大風浪的老崔知道怎麼回事,於是乾脆撕破了臉皮警告了所有商賈和那些明裡暗裡的勢力,就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有下次,就不可能再是三五個野人出來頂罪能消弭雲家的怒火,到時候他們就算想要和解,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很快,雲家的草料堆再一次聚攏了起來,整個捶制歟�B草的工坊已經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工作,第一批捶制好的歟�B草已經被打成硬包裝上了船沿著遼水順流而下,進入大海之後,最後從登州上岸,運到涿州,最後抵達長安,在長安進行第二次加工之後最終被送到嶽州。
雲燁當初在知道雲家要把草從遼東運到嶽州,就吃驚的不行,不過再三衡量過自己兒子的智商之後,認為自己不會生出一個傻蛋來,於是也就不加以過問,隨雲歡去折騰,他只想看看自己的兒子到底要幹什麼。
後面更加讓人吃驚的事情出現了,雲家的船隊在遼水上受到了搶劫,這一次不單是歟�B草,連船隻都被盜匪付之一炬。
唯一的好處是船上的夥計沒有出事,被人家搜檢的清潔溜溜之後,攆到了岸上,歷經千辛萬苦才回到遼東總店,向老崔稟報了整個事件的過程。
老崔大發雷霆之後就回到後堂,滿臉笑容的給自己的主子云歡寫信,稟報了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本來老崔打算自己放一把火將自家的草料和船燒掉的,現在被外人動手了,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太美妙了。
於是雲家二少爺攜雷霆之怒打算親自走一趟遼東,親自去問問當地的官員,為何會把遼東治理的處處都是盜賊,讓安分守己的商人沒了活路。
路過長安的時候特意來給老祖宗和爹孃請安,花花也跟著回來了,只是這孩子如今挺著一個大肚子笨拙的厲害,原本笑容滿面的辛月,看到這幅樣子,沒有等到雲歡給自己叩頭,就先把雲歡狠狠地臭罵了一通,六個月的身子的人也敢帶著走金牛道?
雲燁喝著茶瞅著兒子嘆口氣說:“做事還是不夠大氣啊,你該一把火燒了總店的,雲家雖然不喜歡拿自己家人作伐,損失一點財物還是可行的。”
雲歡有點不好意思的給父親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