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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親兵進城通報,他們在城外等候,無令不得入城,程咬金都不敢違背就不要說四個小輩了。不一會,親兵帶著一輛牛車吱扭吱扭的過來,沒等四人下馬,一個胖墩墩的身子艱難的從牛車上爬下來。綠色的官服緊緊裹在身上,勒的和蠶一樣,一個山羊鬍穿文士袍的中年男子扶著胖子,看樣子累的不輕。胖歸胖,禮數不缺,正一正衣冠,躬身施禮:“下官劉福祿見過四位將軍,將軍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平時這三位是不會拿正眼瞧一下這位小小的七品縣令,今時不同往日,哥幾個受派遣,有公務,自是不會傲慢。雲燁從馬上跳下來扶起胖縣令,笑呵呵地說:“劉大人多禮了,本官平安縣子云燁受左武衛程大將軍之命特來與大人商議黃河鹽場事宜,還請大人多多關照。”雲燁深知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些基層小官最是難纏,在前世,一個批文跑十幾個部門,你蓋章,我蓋章,大家全部來蓋章。也就是說利益要均沾,唐代大概也不例外所以絲毫不敢對他大意。從懷裡取出公文遞給劉縣令。卻見這傢伙看都不看就揣懷裡。肥臉笑的五官抽成包子:“當然當然,下官自然遵從大將軍令,現天色已晚,卑職略備酒菜,為幾位小將軍洗塵。”雲燁抬頭看看剛升起不久的太陽,覺得有些奇怪,這就天色已晚?長孫衝接話:“哼,我等雖然是軍人,有軍令約束,不得無故入城,但是天色已晚,也就勉為其難入城歇息片刻”。

孃的,劉縣令這是給哥幾個找入城的藉口呢,還好長孫衝深諳此道借坡下驢。在縣令主僕的一再邀請下一行人勉為其難的進入蘭州城。

外表的破敗,難掩內在的繁華,穿過城郭,不遠就到了內城,怪不得見不到人,原來人全聚集在內城,一包包的鹽被打上官鹽標記,裝上牛車出西門往塞外方向滾滾而去,左武衛大營在東面,沒人有膽量沒事幹跑軍營參觀,一不小心扣一個奸細的帽子就悲催了。估計地方政府也明令百姓不許騷擾軍隊。

雲燁沒想到自己一時無意間傳授的製鹽之法,竟然在蘭州形成一個產業,只見源源不斷的牛車滿載著鹽場煮好的食鹽從北門而入,扛包的民夫,稱量的賬房先生,粗布麻衣卻豪邁非常的商人,夾雜著婦人輕笑,孩子嚎哭,小販的大聲叫賣,構成活生生的市井場面。一個滿臉紅色鬍鬚褐色眼珠,頭纏白布的胡人可能?雲燁等人氣度不凡湊上來兜售手上花花綠綠的域外寶石,?既人不為所動,有拉過一位蒙著面紗的胡女,拍著胡女豐滿的臀部向幾人炫耀身材是如何火爆。

第三十九節可怕的威脅

賤人,賤人,”雲燁一路走一路罵。不是在罵那個風騷的胡姬,而是在罵自己的狐朋狗友。

就在剛才,眾兄弟抵擋住胡姬的誘惑,尤其是長孫衝,歷數胡姬身上的優缺點,從體味到貞操再到面板乃至溫婉程度,完美的表現了一個優秀的紈絝素質,最後下達決定;

“我兄弟乃是高門子弟,焉能與販夫走卒成為連襟,這胡姬不知已侍候過多少人當我兄弟是替人刷鍋倒灶之輩,實乃奇恥大辱。”根本不用說,旁邊親兵掄起刀鞘開砸,胡商倒在地上用半生不熟的官話求饒。

李福祿笑嘻嘻的在旁邊打趣:“胡人就沒一個好的,個個利慾薰心,為區區幾文銅錢,老婆,妹子,女兒漏皮露肉的招攬生意,有出得起價錢的陪睡也是常事。”說完捧著肚子一副賤相。看來這傢伙早就品嚐過這胡女了。

李福祿見眾人對胡女不感興趣,就說起這次平叛隴右發配了甚多有罪氏族,由官家發賣,出色者充官妓,平庸者發賣為奴。現在官署之中尚有不少,他是大為頭疼啊。這混蛋是故意這嗎說的,俗話講:“軍營三年,母豬賽貂蟬。”更別提這三個紈絝公子,從十四五歲就開始逛青樓,哪裡還是純青少年。沒見眼睛都變綠了,說聲:“弟兄們去安慰一下這些可憐女子,這是長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