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也太寂寞了。
華山論劍好歹還有五六位可堪一戰的高手,自己面對的全是隻知道將本求利的商人,買空賣空這個領域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撒潑打滾,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給皇家給皇家蓋宮殿啊!還是議政的主樓,這個世界上怎麼就沒人認為這會是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哪怕白蓋,也是天大的好處。
磚用了張家的,同樣造磚的李家會不會發瘋?用不了多久,張家的磚頭就會賣的滿長安都是,李家的磚塊會無人問津。
同理,沙石木料,用誰家的,就是誰家的無上榮光,假如在磚石上准許他列印自家的名號,長安的商人,這個可憐的群體眼睛一定會紅得嚇人。
至於給皇家蓋宮殿的成本,除了人力不可或缺之外,有這個東西嗎?
皇家把這事當成包袱全權交給雲燁處置,蓋一棟樓需要十五萬貫?長孫的三萬貫就足以把它蓋起來,而且還是恢弘無比的建築。
長孫該死的直覺,總是那麼敏銳,雲燁愁眉苦臉的裝樣子也被她拆穿,一個孕婦不好好的休息,操的哪門子的心啊,把宮殿交給雲家蓋就是了,自己等著拿行李往進搬就是了,你花三萬貫住高階宅子,有什麼不滿意的,害怕我吧所有的錢賺光?這是什麼邏輯啊。
還總是用一盆水來比喻經濟,還什麼我挖了一大勺子,朝廷就會少一勺子,後世的那些富豪拿水泵抽,也沒見把財富都抽光。
長孫眼巴巴的看雲燁,她希望自己的一番苦心雲燁會明白,不要把朝廷放到一個尷尬的位置上,現在朝廷正處在百廢待興的局面,到處都需要錢來支撐建設。
新打下來的疆域要鞏固,要建城,要修路,遍佈關中的水利需要重新修繕,遠征的將士需要獎勵安撫,多年戰亂之後,殘破的城池也需要重建,可是朝廷每年兩百萬貫的歲入實在是不夠用,自己一再節儉,才存下來三萬貫錢,這三萬貫,還有一大半是從雲燁身上摳下來的。
“娘娘,蓋宮殿賺到的錢,微臣會把它交給您,至於籌建興化坊賺到的錢,微臣需要給那些愛護微臣的長輩們分紅,建書院的錢,臣再另想辦法就是,還有,娘娘,微臣賺到的錢越多,朝廷得利就越多,並不是您想的那樣,臣賺得多了,朝廷的錢就會減少。”
“會是這樣的嗎?你能不能告訴本後你到底要如何賺錢,會賺多少?”長孫一臉的八卦。
“至少娘娘出的三萬貫錢會原封不動的回到您的手裡。”
“那你拿什麼蓋房子?你會法術?”
“娘娘,對您微臣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臣又對朝堂不感興趣,有和他們爭權奪利的心思,微臣不如在書院好好教出來幾個弟子,您還沒有看到書院的重要性,用不了十年,您就會發現想要我大唐萬世不移,書院會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自吹自擂,十幾歲的小孩子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有本事你在本後面前施展一下你撈錢的本事,讓本後心服口服。”說完,還讓人拿來一把銅錢,讓雲燁當著她的面賺錢給她看。
這還講不講理了?有這麼賺錢的嗎?雲燁沒辦法了,這種有著偏執狂的女人,不讓她見識一下,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也罷,出個小數學題,讓她們見識一下,自己好跑路,李承乾不知什麼時候摸了進來,躲在柱子後面偷聽。見有好戲看就從柱子後面轉了出來,老李家人就這毛病,總有偷聽別人談話的習慣。
數了數投錢,雲燁拿起了三十枚,給長孫十枚,李承乾十枚,又給了長孫的貼身侍女十枚,喊過一個宦官,這樣人數就湊齊了。
“娘娘,現在您三位手上有錢的人準備住店,店資每人十文,請把錢交給這位內侍,他是店主。”長孫三人笑嘻嘻的把錢給了宦官,等著看好戲。
雲燁又對那個宦官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