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毫不客氣的把黃豆全抓了過來,一顆一顆的扔嘴裡嚼,他不喝酒,就是喜歡搶黃鼠的豆子吃。
有這毛病的不是隻有云燁一個人,李泰也是這樣,為這不知道捱了多少小姑娘的白眼,太熟了,一個剛剛開始抽條的半大孩子,還不知道王爺和侯爺代表著什麼,只知道這是兩個惡人,都喜歡變著法的欺負自己的爹爹。
‘黃鼠,你這些天閒的可以啊,書院每月給你兩貫錢不是要你閒暇時給自家看店的,莊子上現在好多人家都在挖窖,你就不去盯著看看,萬一要是窖塌了,死了人,看你怎麼辦,老臉往那擱。”
“侯爺,現在咱莊子上的人家都瘋了,家家都在挖窖,有幾戶人家挖得窖足以把全家埋進去,就這還不滿意,用木頭頂了繼續往深裡挖,還不是蓮藕和土豆鬧得,家家戶戶去年掙了錢,今年都想多存些蓮菜,全指望著開春多換些錢,破蓮菜也敢要兩文錢一斤,這莊子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窖,有幾戶還挖通了,再這麼下去,莊子就被挖空了,到時候有個水災,塌下去麻煩就大了。
我才罵了幾戶人家,貪財貪得連命都不要了。”
(未完待續)
第四十一節 五十歲的處女問題
李靖在研究草原地形,李績在前方調兵遣將,杜如晦在準備糧草器械,李承乾做好了隨軍出征的準備,李二在準備大規模從民間抽調府兵的詔令,房玄齡忙著準備隨軍的文官。就連長孫都開始吃素,為將士們祈福,大唐這架戰爭機器已經開始運轉,上上下下的一片忙碌。
只有雲燁悠閒得厲害,兵部的兩次行文都被他以病體未愈的藉口搪塞過去。相比戰爭,他更加喜歡和黃鼠聊天。
“你一天躲家裡不出去,圍著老婆轉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樣子。”
“侯爺,小的以前獨來獨往,經歷過兇險無數,現在就想守在婆娘娃跟前,日子無趣了些,小的沒出息,就是喜歡現在的這種無趣,婆娘肚子大了,現在還出不去。”
黃鼠的理想就是這樣,做個小老闆,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人玩什麼鳥,都是天註定的,只是他沒想過自己和黃鼠就沒有一點差別,前面說黃鼠的話,還是老程訓斥雲燁自己的話。
旺財拖著馬車把雲燁往家裡拖,人和馬都不願意回家,用最慢的速度往家裡趕,路邊枯草裡有動靜,就跳下馬車,用棍子抽打一下,看能不能驚出一隻兔子來,看到樹梢上落下休息的一大群麻雀,就扔一塊石頭把他們都驚起來。
家裡的大肚婆現在肚子已經很大了,再有一個月就要生產,懷了孕,脾氣變的一塌糊塗,各種小性子耍得無法無天,最喜歡讓那日暮伺候,哪怕她笨手笨腳的服侍不好,也要讓那日暮陪在自己身邊。
原來想著那日暮會很委屈,誰知道那日暮自己也喜歡往辛月跟前湊,被指使的滴溜溜轉,也無怨無悔,一整天都張著嘴露出白牙傻笑。
為這事雲燁已經說了辛月好幾回,可惜還是屢教不改。
“那日暮泡的茶就不能喝,她會往死裡放茶葉,那麼些丫環你就逮著她一個人使喚啊。”
才回家,正在給旺財解韁繩,辛月就迎來上來,把一起迎過來的那日暮推回去,讓去準備茶水,自己很殷勤的拿刷子給雲燁刷身上的塵土。
“那日暮在家裡待不了多久啦,您是男人家不懂,咱們這個家對她來說還是很陌生的,只有多幹活,多忙碌一些,心裡想著怎麼和我折騰,這樣才不會感到寂寞,才會對這個家有念想,您以為我喜歡她給我洗腳啊,洗一回我的腳疼了兩天,就是讓這個傻女人心裡暢快一下。”
辛月只要說起這些,就一副智珠在握的淡定模樣,遠比李大將軍談軍事方略要有把握得多。
“兩個變態,一個喜歡欺負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