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遲早會出事,覬覦美色的傢伙第一個要幹掉的就是你,雖然你傷害了鈴鐺,侯爺我還是救了你一命。
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鈴鐺,鈴鐺反而笑得很開心:“夫君,這樣就對了,您是好人,自從您在宮裡面不告發妾身偷吃的時候,妾身就知道您是好人,是好人就會受委屈,妾身明白,宮裡面受罰的人大部分都是好人,妾身現在過得很好,您照顧的也好,您怕妾身的腳腫起來,就把妾身的腿搭在自己身上,一晚上要搭好幾回,妾身都知道。
總覺得自己是個享福的,夫君,妾身只盼著我們的孩兒平平安安的落地,老天爺就把所有能給妾身的都給了,再也不欠我什麼了,夫君,您放掉那個刺客,我很歡喜,就當為腹中的孩子積德。“
雲燁也很高興,自己看女人的眼光不算太差,雖然不像幻想中的那種琴瑟和鳴的神仙眷屬,好歹一個個都是活生生的人,有喜怒哀樂的曰子才是人過的,要是從一大早起床就要吟詩作賦,不如去死,因為這個時候上廁所都比作詩來的重要。
很好啊,一切都在和順自然的變化著,李承乾在圖謀皇位,李泰在沉湎女色,自己在享受自由,馮盎在準備把孫女嫁過來,奶奶在旅遊,大老婆在旅遊,小老婆在等待生產,兒子聽說燒了東宮的馬廄,年老的國公被馬踩傷了好幾位,都在等著自己會長安致歉,不過沒關係,等老子回長安的時候,都該死光了吧?(未完待續。)
第五十六節搶劫證書
採珠女很不淑女的躺在一塊木板上,身體呈大字形展開,好像在隨時等待別人強暴她,不算太長的頭髮遮蓋在臉上,像是女鬼,自從知道妹妹不需要自己以後,她就是這副死樣子,除了吃喝拉撒,別的一概不理,要不是幾個僕婦幫她換衣服洗澡,她就臭到木板上了。
“怎麼就開始耍死狗了?你妹妹能耐比你大的太多了,你看看,沒兩天人家就成為了魏王府在嶺南的頭號寵妃,雖然封號需要皇后娘娘認可,可是嶺南的官員已經在稱呼她為王妃了,再看看你,一個女人把腿張的這麼大,這不是擺明了像被人強暴麼?快合起來,婦人就該有點婦人的樣子。”
對面前這個女人云燁毫無辦法,人家抱的想法很有和尚的風範,你想強暴,隨你,你想上刑,隨你,你想把我拉去砍頭,正好活的不耐煩了,總之就是對外面的事情漠不關心,雲燁本來想讓她死心,這下子心真的死了。
本來不是這樣子,自從那天在領主府偷偷看到妹妹膩在李泰懷裡,就差當場幹好事之後,靈魂就沒了,剩下的就是一個軀殼,她看的出來,妹妹好像非常的享受現在的生活,頭上插的那支珠簪,自己就是採十年的珍珠也換不來,從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不但是妹妹的保護神,反而是阻礙她追求自己生活的絆腳石。
雲燁試遍了法子,沒用,也就不去管她了,或許只有時間能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褚遂良終於到了邕州,恐怖的嶺南蚊子把一個風流名士折磨的奄奄一息,誰都知道被嶺南的蚊子叮了以後會腹瀉,當雲燁看到嘴唇發白,面色青灰,骨瘦如柴的褚遂良的時候,這才想起來,這傢伙在沒有自己的歷史時空裡,就是葬身在了嶺南。
古板的人哪怕快死了,依然古板的可怕,要他把聖旨拿出來李泰自己開啟看看也就算了,用不著擺供桌,列依仗,他也不用站在上首搖搖欲墜的宣讀聖旨,讀一回旨意搭上一條命划不來。
聖旨沒讀完,他就昏迷了過去,這完全是脫水造成的,雲家帶來的治療痢疾的要有大用處,咬著牙拿出來了,還被褚遂良一把拍掉,掙扎著說了一句:“我寧死不飲盜泉之水。”
雲燁轉身就走,嘿嘿笑著的馮盎拿出了他家的秘藥,雖然這種從生萘裡粗粗提煉的藥水腥臭無比,遠沒有云家的好喝,褚遂良還是義無返顧的喝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