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了的補湯繞來繞去,就是找不到一個伴。
將那碗湯端到勤敬面前,他二話不說,很快的喝完,但見她拿了碗就要走人,才出言提醒,“你還欠我一個耳光。”
他其實早就可以活動自如,不過,難得當病人,更難得可以讓這個神經大條的妻子小心翼翼翼的照顧,看著那張俏臉兒有無措、有開心,當然也有惱羞成怒的可愛模樣,他的確看上了癮,也很眷戀。
“可是你會偷吻我。”臉兒一紅,她不忘以控訴的眼神看著他。
“做人不可以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