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請我喝一杯吧,‘迪佛’酒館就在前面不到十米遠的地方,那裡的東西質量好而且價錢便宜。十個銅幣的廉價啤酒就可以了,如何?”
涅佩拉不再費力掙脫被挽著的手臂了,我猜她也知道那是沒有用的,但是她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那個莫名其妙熱情的女子。看來要叫一個有嚴重自閉症的孩子開口說話,是比較困難的一件事情。作為老大的我看來是時候出面擺擺譜了。我走了過去,拉下了那女子纏著涅佩拉的手,不客氣地站在了她和涅佩拉中間,然後低著頭對那女子嚷了一句:“你沒看見人家不願意答理你麼?你就不要不知好歹了。”那女子笑而不答,只是用炙熱的眼神盯著涅佩拉看,好象我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我有點惱怒起來,把身體一移硬生生地擋住了她的視線,然後繼續對她說:“你別費勁了,她是個啞巴,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吧。我是她的主人!”
我把重話一放出來,那女子才開始用驚訝地眼神打量起我來。這樣才對啊,眼神再畏懼一點,再欽佩一點吧,這樣我才有感覺。不過,我重新得意還沒到三秒,就又從半山腰跌了下來。涅佩拉突然在我背後開口說話了:“我不是啞巴,你也不是我主人,謝謝。”我汗。沒想到涅佩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她在這個時候忽然來這麼一句,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那女子的眼光立刻充滿了譏諷,我重重地咳嗽了幾聲,緩解一下目前的尷尬氣氛,好在老孃常在河邊走,臉皮已經鍛鍊的很耐打了。我不管那個女子,暗地裡開啟私聊,密了涅佩拉一句:“不就不能當一回啞巴?再多嘴,看我怎麼收拾你的跳蚤小情人。哼哼!”涅佩拉臉紅了一下,然後又擺出了往日裡的死魚臉。
搞定了涅佩拉,內息了內亂,接下來就應該攘外了。誰知道,我還沒開口,那女子就說了一句讓我忘記了自己應該說什麼的話,她皺著眉頭,看著我道:“你難道不知道當著別人的面用私聊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麼?”
我剛張開的嘴巴都忘記合上了。不會吧,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我剛才用了私聊,應該是她瞎猜的吧。瞎貓撞上死老鼠,在遊戲世界裡面機率還是挺大的。可是那女子又接著說:“既然他們兩個是情侶關係,那你又夾在他們中間幹什麼?”
“你……你能聽見我們私聊?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吃驚道。
她笑道:“如果,這位女士願意請我喝一陪杯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和你就這個問題探討一下。”
“請!當然請!請你吃滿漢全席都沒問題!”我興奮地喊道,太牛了,別人的私聊都能聽見。要是我能學到這個變態的技能,那我的實力就更上一層了,更關鍵的是以後我可以隨時滿足我變態的偷窺慾望,所有在《神界》裡面混的人對我將毫無秘密可言。蛙哈哈,這樣就能探聽到的機密了,以後還不是能把席林玩弄與股掌之間?!啊,呸,怎麼又無端地想起席林那個大賤人了,打擾了我的雅興!
“不請!”正當我沉浸於自己的幻想的時候,涅佩拉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請!為什麼不請?”我開始勸起涅佩拉來。
“沒錢!”
“我有錢啊,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怎麼可能沒錢呢?”為了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雙手把金燦燦的金幣雙手送上。
“沒心情!”
我靠!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我現在已經肯定,有自閉症的人,心理都不太正常,很喜歡把客氣當福氣。孃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我一個轉身,伸出細長的玉手,趕在跳蚤做出任何的迴避動作前,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把紅唇,拉近到距離他的白皙小臉不到1厘米的地方,對著他的耳朵就開始吹氣起來:“你妹子不賞臉,不如我們去喝一杯吧。多喝點,然後酒後好亂那個啥。”如此直白的挑逗那裡是跳蚤那種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