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異性戀變成了一個雙性戀。
我虎軀一震,心情澎湃,激動地在床上打了個滾,手指頭的移動速度猶如脫韁的野馬,淅淅颯颯地敲打著內建鍵盤。
水王喵,汪汪汪:麻痺!!!老子這算是掰彎了一個死直男嗎?!
烤神:莫急。我再問你,他有說他為什麼想幹你嗎?
水王喵,汪汪汪:嗯……他說我半夜三更敲他門,找艹。
烤神:……
烤神:對不起,我推翻之前的假設,我現在要得出一句話結論:他覺得不操白不操。一個字結論:渣。
我靜靜地深思了片刻,覺得知心哥哥分析地十分在理,也很有見地,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水王喵,汪汪汪:妥,退下吧。朕乏了。
烤神:臭娘炮玩意兒
13。
第二天一大早,在戰勝被窩獸並且裝備上倆熊貓眼之後,我急衝衝地開啟了萬能的谷歌地圖,找到了最近的公交和購物超市,記下路線之後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現出了門。
我向組織坦白,我在逃避現實、一瞑不視著尷尬的告白結果,我有罪,但我堅決不改,我並不打算鼓起勇氣去面對,因為我覺得挑明之後反而會讓自己更加無所遁形。
我向來是得過且過之人,本來就不興姓周的魯先生那一套,真正的勇士要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什麼的,都他毛的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找罪受。
結果我剛到沃爾瑪,手機就來電了,看著“九日大大”四個字顯示在螢幕上,我呼吸一滯。
魯先生,您對於一位基佬勇士接到他暗戀不得的渣男來電時,有何看法?
我彷彿聽到了魯先生的答覆,他說:
接,你可能會死。
不接,你絕對會死。
機智如我,兩者選其一,排除有絕對詞一項。
我咬了咬牙,頗有當初董存瑞炸碉堡之勢,絕決地接起了電話:“嗨,九日大大。”
“在哪?”
“沃爾瑪。”
“去那幹嘛?”
“準備聚會用的東西唄。”
“……”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我現在特別怕這種謎樣的沉默,會讓我不自覺地想他是不是又在醞釀什麼慘絕人寰的詞兒來攻擊我。
我決定抓準先機,快他一步:“大大,沒事我就掛了啊。”
手機正準備離耳呢,那邊又傳來清冷的聲音:“在門口等我,馬上到。”
然後,我聽到“啪”的一聲。
我聽到的並不是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而是我心臟自由落體,摔得粉碎的聲音。
我真他媽不想做一名永垂不朽的真勇士。
14。
當那個死騷包開著一輛路虎出現在我面前,拉下窗戶,看著我,冷著臉說:“上車,陪我去停車。”的時候,我真恨不能拿個錘子製造一下命案。
我覺得他很不理智,這樣的決定完全缺乏效率,停車這種小事明明一個人就能辦妥,為何還要剋扣我這個主要購物勞動力。
更重要的是,老子不想聽他的!憑什麼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自己去,我在裡面等你。”我酷著一張臉,對他淡淡地說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眯著眼睛威脅我說:“你想自己回去?”
我當時覺得他十分搞笑,我雖20未到,但也成年了,怎麼可能缺了他就回不去。
於是我不理他,頭也不甩地自顧自走了,然後隱約地聽到他說了一聲“操”。
我默默一笑,好歹我也算是個二線的高富帥,不求總裁系列,精英高幹系列總還是有我份的,我怎麼可能聽任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