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的攝影書籍太多,沒多久他就看得煩燥,一怒之下把書給燒了,火直接把人老師的房子給點了。
把人房子點了,教他那老師當然不願意,房子裡可有不少他的珍藏,如今一把火給燒了,這簡直是要他的命!
老師非要告他,哪怕原主父母親自到澳洲來道歉賠償都不行,人老師咬死就要告他,原主就這樣被判刑入獄。
江夏整理完原主記憶後,不得不佩服原主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也不得不佩服原主父母對其的包容程度。換了是上輩子的他,早就被他爹給揍趴下了!
兩年的時間,原主看過沒認真學的東西,江夏在監獄閒著也是閒著,將其研究了一番。不敢說全都吃透,至少在理論上有了一定基礎。還有了一定的訓練,監獄內的幾次即興表演,也是非常成功,甚至還獲得了一定減刑,使得原本三年的刑期,減到了兩年三個月。如今出獄,是熬出頭了。
方才尤芳菲說的鞏杉,江夏倒是清楚,可以說是原主唯一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習舞蹈,他放棄,鞏杉堅持了下來。後來又在日耳曼國一起學聲樂,鞏杉又是非常有天賦。在原主往米國混日子的時候,鞏杉已經發行了第一張唱片專輯。兩年前原主來澳洲的時候,鞏杉開始拍電影演戲,後來的事情,原主也不太清楚,畢竟在監獄裡接觸外面少。
江夏看鞏杉還記得他,心中突然就是一暖。這麼一個不爭氣的朋友,身為大明星的鞏杉還能記得,派人專門來接,江夏心中非常溫暖。
尤芳菲將車的後備箱開啟,示意江夏把行李放進去。江夏放好行李,重新看了一眼呆了兩年的監獄,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新手村”,在尤芳菲的催促下坐進了車裡。
在上一世,江夏沒出過國,這輩子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去的國家可真是不少。看著異國他鄉的景色,江夏頗有些想念國內。雖然僅僅兩年未歸,卻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景色再美,終歸不是故鄉。
“怎麼看你一副感慨頗多的樣子?”尤芳菲在等紅燈時問道。
江夏轉頭道:“確實有些感慨,畢竟在那種地方呆了兩年多。進去的時候不到二十,現在二十三了!”
“不錯,看上去成熟不少!”尤芳菲評價道。
江夏好奇道:“我們沒見過吧?你怎麼說我成熟不少呢?”
“我跟你父親見過幾次,也聽杉杉提過你,知道你原來什麼樣。現在看,沉穩不少,在裡面兩年,也算沒白呆。”尤芳菲一邊開車一邊道。
江夏笑了笑道:“也還行吧,確實想了不少東西。”
說完,江夏又問:“杉杉現在怎麼樣了?”
“挺好的,你進去的時候,在一部電影裡當女主。第一次參演電影,就得到了最佳新人,這兩年發展的順風順水。前不久從公司脫離出來,成立了工作室。現在也算是當了老闆,挺不錯的。”尤芳菲說了一下鞏杉的情況。
江夏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鞏杉那張美麗的面龐,他道:“芳菲姐,你長這麼漂亮,怎麼只當個助理,沒想在演藝圈混?”
“我?我就算了,我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命。杉杉有人保著,我可沒有,還是當我的小助理給人打工好。幹得順心就幹,幹得不順心就辭職,多自由?你進了圈子,退不退出可就由不得你了!”尤芳菲有些感嘆地說道。
江夏聽出尤芳菲有些故事,看尤芳菲年紀似乎不大,江夏也就問了出來,“芳菲姐,看你年紀不大,怎麼這麼多感慨?”
“年紀不大?呵呵,不行了,老了!你看我多大?”尤芳菲笑道。
江夏估計了個年紀,儘量高估了一下,“二十七?”
“哈哈,我有那麼年輕麼?二十七,我多想我也是二十七啊!”尤芳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