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成和尚了,以後找不到媳婦,都賴你。”閆嘉禾哭訴道。
江夏笑道:“你光頭更招妹子喜歡,亮晶晶的多好看?”
“亮晶晶?怎麼會亮晶晶?你想要幹嘛?”閆嘉禾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江夏道:“給他光頭後,頭上打點蠟,或者抹點油,能看上去光滑的那種。然後再給他腦袋上,把之前準備的紋身貼花給貼上,小心點,貼花一共三張,壞了可就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閆嘉禾崩潰地大吼道。
剪光頭估計是所有理髮師最喜歡的,根本不需要什麼技術,沒多久,閆嘉禾腦袋上的一頭白毛,都落在了地上,腦袋也越來越亮。
沈胖子、趙永江、張巖三個人並列一排,站在還沒徹底化完妝的閆嘉禾旁邊。
“從今天起,你就是那黑夜的明燈。”沈胖子一副詩歌朗誦的語氣。
“從今天起,你就是那白日的太陽。”張巖同樣一副詩歌朗誦的語氣。
“從今天起,你就是工作室唯一的光。”趙永江不知道拿兒變出來點花灑出來。
閆嘉禾怒目瞪他們一眼,這幫混蛋,要不是正在化妝,他肯定站起來,把這三個玩意碎屍萬段。
這個仇,江夏替他報了。
江夏默默走到他們三個身後道:“從今天起,你們這個月剩下要發的獎金,分一半給白毛。”
“啊?”
“為什麼?”
“我抗議!”
江夏就站那道:“抗議無效。白毛連一頭白毛都剪了,付出這麼大,你們仨作為他的好兄弟,當然得有所表示,要是嫌一半太多的話,五分之一,就這麼定了。”
“我嘴賤個什麼勁啊我。”沈胖子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都怪你,要不是你說來這麼一出,哪用得著賠錢。”
“噓,別說了,再鬧騰,又漲到了一半。”張巖拽了拽沈胖子。
趙永江也滿臉後悔,不過也還能承受,他現在掙的不算少,《瞎說》這塊給他的獎金比較多,外出拍攝的獎金分出去五分之一,絕對在承受範圍內。
閆嘉禾神清氣爽,感覺自己這頭髮也沒白掉,好歹能多賺點。他現在只期望,需要他光頭形象的角色,抓緊拍完,他好繼續蓄髮,染白了它。
江夏今天拍攝的是王大錘當法海降妖除魔的那一段,演白素貞的,並不是趙淼,而是張芃芃。
張芃芃找江夏要過角色,江夏感覺這個合適,就給了她。
江夏早就說過,張芃芃不會演戲,那怕演花瓶都演不好,偏偏白素貞在這個故事裡,可不是花瓶。
上午拍攝內景,倒是很順利,趙永江和閆嘉禾不愧是看了一週的劇本,對角色的把握還算不錯。哪怕閆嘉禾這次的臺詞很難,都沒說錯,實在讓江夏驚訝了一番。由此可見,閆嘉禾是真下力氣了。
下午拍攝外景的時候,笑話就多了起來,大部分都是張芃芃鬧出來的。
江夏也沒轍,只能一點一點來,拍攝速度比較緩慢。
拍完收工的時候,江夏他們坐大巴往回走,趙永江坐到了江夏身邊。
“問你個事。”趙永江道。
“說。”江夏看向他道。
趙永江很一本正經,明顯就是說正事的表情,他說:“網上的評論很多,都感覺萬萬沒想到可以單掛出來,成一個單獨的節目與模組。我來問問你的想法,畢竟我們拍攝的時候,也是單獨的,廣告和片頭片尾都是單獨。很多人都說,現在看瞎說,都是直接拖到最後看萬萬,這樣的一來,瞎說的關注度是不是就下降了?”
“你想單掛出來?就不怕瞎說真就沒關注了麼?”江夏問道。
趙永江搖頭道:“不怕,瞎說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