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飛了出去,他的人也隨著盧漢峰的身體奔出,當盧漢峰的身體撞在桌子,跌落地面的時候,他又猛地猛起一腳,踢向那片昂然之地,鮮血迸射,盧漢峰發出了更加淒厲的慘叫,郝浪踢爆盧漢峰子孫根的同時,右腳順勢向前,腳最後死死地踩在了他的喉結處。
所有的行動一氣呵成,郝浪將盧漢峰的喉結踩在腳下的時候,守在門外的警察也已經清醒了過來,舉著槍奔進了審訊室中。
“要是你敢開槍,我就踩碎他的喉嚨,讓他給老子陪葬。”郝浪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卻是能穿透淒厲的慘叫,清清楚楚地傳入在場之人的耳中。
那名警察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更是不敢有任何的妄動,畢竟,他老大的生死,現在就踩在郝浪的腳下。
這邊的動靜太過於巨大,不到半分鐘,審訊室中奔進了一個又一個警察,當他們看到眼前這可怕一幕的時候,也徹底的被震驚,不過只是匆匆地掃了一眼,也就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們也快速地掏出了手槍,一起舉槍對準了郝浪。
淒厲的慘叫還在不斷地持續,審訊室中的警察越來越多,不到一分鐘,杜月濤也奔進了審訊室中,看到裡面的情景,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就沉聲說道:“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槍,你也別亂來,一切有我給你做主,千萬別殺人。”
杜月濤是區公安分局的局長,郝浪的兇猛雖然讓所有的警察都心驚膽顫,不過他的手中並沒有什麼致命武器,甚至到現在,雙手都還反銬在背後,所以當杜月濤這樣的喝聲落地,所有警察都將手中的槍給收了起來。
“你別激動,這裡的情形,我們都已經有數,也知道你是為了救你的朋友,才會做出這麼極端的行為,你先把盧副局長給放了,讓我們送他們三人去醫院,接下來我再慢慢的瞭解事件的經過。”杜月濤緩緩地說道。
盧漢峰眼見進來了這麼多警察,而且杜月濤開始跟郝浪談判,他此時停止了慘叫,強忍劇痛,心驚膽顫地看著眼前的情形,因為他也很怕郝浪一個衝動,直接就踩碎他的喉結。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傷人,只不過這禽獸的行為太可惡了,甚至想要對我朋友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所以我才會奮起反抗,這也算是在保護我的朋友。既然你們想要送他們去醫院,那就趕快送。”郝浪沉聲說完,就將自己的腳從盧漢峰的喉結上移開,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眼見郝浪移開了腳步,杜月濤立馬就安排警察上前,帶著三名被郝浪重傷的警察去醫院治療,然後又親自點了三名警察留在現場,其中還有一名三十多歲的女警,讓她幫張雅芳穿起那些還沒有穿好的衣褲。
有了那名女警察的幫助,張雅芳很快就穿好了衣褲,杜月濤這才急急地對那名女警說道:“帶這位小姐去休息,順便向她瞭解一下情況。”
“是,杜局。”女警恭敬地應了一聲,就帶著張雅芳離開了審訊室。
“將他帶到隔壁的審訊室,我要親自審問他。”杜月濤又對留下來的兩名警察沉聲說道。
“是,杜局。”
留下來的兩名警察恭敬地應了一聲,立馬上前,押著郝浪就走出了這個審訊室,來到了隔壁的審訊室中。
杜月濤留下來的兩名警察,其中一名是郝浪認識的,他正是杜月濤提拔起來的親信江楓葉,當兩名警察將郝浪帶到這個審訊室之後,杜月濤也跟著走了進來:“你們倆都在大門外守著,我要親自問這件事情的具體原因。”
“是,杜局。”兩名警察恭敬地應了一聲,直接走出了審訊室,杜月濤眼見他們走出去,急急地上前,將審訊室的大門給栓上,最後才急急地走到郝浪身前坐下:“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在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