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聲音低低的,幾乎是只有自己能聽到。
楚天梅很詫異地抖動著眉梢,幽幽地轉過了身子。
駱驚風和海天愁一個對視中,也停下了廝打胡鬧。他們保持著相同的步子,一前一後向著楚天梅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你感覺應該要叫什麼呀?”
楚天梅表現得很嚴肅,又很莊重地挪動了一步,站正了身子。
“我呀,還真是想叫你姐姐的,這樣我感覺不但親熱,還很般配的。但是這中間你和師傅又有著那樣的關係,叫姐姐好像不是很對。問題是,如果真叫你師孃,我覺得會讓你顯得老成了一些。”
越明月帶著誇張的動作,從上到下地看了一遍楚天梅。
喲!
“你還真是個伶牙利嘴的小丫頭片子。”
楚天梅對於越明月的其它話,倒是沒有仔細聽,也沒有用心去理會。但是對老成兩個字,還是非常的敏感。
她才不想就這麼快變得老成,更不想因此而讓駱驚風知道自己真的老成了起來。
“所以,我還是叫你天梅姐吧!”
越明月閃動著雙眼,又是一個輕微的偏頭注視。
楚天梅急急地抬頭,望了一眼駱驚風。
但是,此時的駱驚風除了驚喜的表情,就是聳動著肩膀的誇張動作,根本就看不到表態的任何資訊。
“你倒是說話呀!”
她輕輕地抬臂弱弱地指了一下駱驚風。
“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我做不了主,也沒好辦法哦!”
駱驚風一說完,又是一個很不自然的肩膀聳動,眼睛卻看向了越明月。
“天梅姐,這種問題對於男人來說,尤其是很笨的男人,那就是個天大的難題,問他們還不如問自己。”
越明月回頭盯住了楚天梅。
“問題是這中間還是牽扯他呀,你讓我怎麼做決定?”
“簡單呀,暫時就這樣叫著,等你們幹了那種事以後,我就不用商量,直接改口得了。”
“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幹了那事!”
楚天梅加重了語氣,但是臉上已經是紅霞斑斑了。
呵!
“天梅姐,別生氣,這是口誤,是我一著急說露了嘴。”
越明月一邊道歉,一邊轉身拉開了與楚天梅的距離。
“你跑什麼,離那麼遠,我們的稱呼還沒有定呢!”
楚天梅平視著前方,卻偷偷地看了一眼也是紅色滿臉的駱驚風。
“你以為我也傻呀!不離遠點,省得被你揍一頓多冤枉。”
越明月說完,對著楚天梅做了一個簡單,並不難看的鬼臉,直接轉頭盯住了前方的陣營。
此時。
範建和嚴尤根本就沒有開打。
而且,嚴尤已經翻身下馬,正在與範建說著什麼。
呃!
“那小子是不是又在犯賤呀!”
駱驚風一看到那個情景,臉上刷一下露出了吃驚的神態。
“師傅,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範建雖然名字有些犯賤,但人還是很正直的,很少做些犯賤的事。他現在肯定是在誆嚴尤,稍微等會兒,徒弟我出馬一定能拿下嚴尤的人頭。”
越明月雖然說著話給駱驚風聽,但是緊盯著的目光卻絲毫沒有離開範建和嚴尤的方向。
“看來你對範建還很瞭解的嘛!”
駱驚風轉過了臉,輕輕地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不是特別的瞭解,但最起碼要比你多些,而且徒弟我的眼光一向很毒辣的,從來還沒有看走眼過。”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駱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