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卻又是一個積極地回身,徑直走進了屋子。
“我怕你們不要我了。”
自凝唯唯諾諾地瞅著越明月,好半天的時候,一咬嘴唇說了出來。
“不會的,師傅怎麼能不要你呢!而且你大哥哥他們也很關心你的,誰也沒有說不要你的話,你就放心吧!”
嗯!
“這我就放心了,以後堅決不給師傅和大哥哥添麻煩,我一定好好聽你們的話,做個很乖的人。”
自凝說話的時候頓了頓,將已經到嘴邊的孩子兩個字,換成了人。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是孩子了,但說成大人又感覺不適合,只能臨時改成了人。
“你這個人呀!給你。”
一步跨出屋門的駱驚風雖然沒有笑容,但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親和的。他攥著短刀,遞到自凝面前的時候。
“我們從來不會反對做好事的人,尤其是這樣有情有義的事情,就更不會反對了。”
哦!
“大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回來是拿這個的?”
自凝欣喜地接過了短刀,很仔細地翻來覆去看了一邊,卻又是一個急急地抬頭緊盯。
“雖然你說自己是人,沒說成是小孩,其實只要是大人,都會想到這個的,畢竟它是你最喜歡,最珍惜的東西。”
駱驚風一邊說,一邊挪動著腳步,站到了和越明月並排著的地方。
“你師傅說的很對,以後無論遇到什麼要急的事情,都要跟我們商量,不能自做主張。你要記住,你還是個半大小夥子,對於有些事情,根本就判斷不出來,更是無法推斷對錯。”
自凝盯著駱驚風的說話,不停地點著頭,但他的臉上露出了很淡的焦慮和不安的神態。
“大哥哥你會不會因為我做錯了事情,而驅趕我?”
他很急迫地問著。
這時候,他的小臉上,已經聚滿了疑惑和恐懼。
駱驚風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話,但是從自凝的臉上,已經看到了一絲不安。
“錯事要看情況而定,但是我可以保證,既然我答應了你,無論你做了什麼,都不會驅逐你,更不會讓你離開我們。”
他移了一步,拉開了與越明月之間的距離,卻站到了自凝的身邊。
雖然沒有直說,但駱驚風已經感覺到了,自凝肯定還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不敢說,或者不想說。在他看來,如果不讓自凝徹底放下心理負擔,即是逼迫追問,也不一定能夠說出真實的話。
根據自凝的介紹,他和姐姐的身世應該是很清楚的。但是,透過自凝姐姐和白衣長褂之人師兄妹相稱,還是有些複雜的感覺。
哦!
“這下我就放心了。”
自凝雙眼望著另一邊的時候,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你本來就該放心的,我們這些人,又不像別人那樣絕情。”
駱驚風突然停止了說話,左右張望著的時候,驚呼了一聲。
喔!
“我記得昨夜跟誰說過,天亮了以後就要對這裡的屍體進行掩埋厚葬的呀!怎麼自凝一點都不知道呢?”
為了徹底讓自凝放下心裡的包袱,能夠說出他心裡的話,駱驚風想到了這麼一句根本就沒有的話。
斜靠在門框上的海天愁聽了駱驚風的說話,一個重重地後背撞擊,很輕鬆自然地彈著站直了身子。
“是啊,你就是說過這話,而且我還早早地起床,才發現自凝這小子不見了。”
海天愁自圓其說。
“不過,我還以為她們都聽到了呢!”
他一邊說話,一邊瞅著越明月狠狠地眨了眨眼睛,擺動著手阻止了她很詫異要說話的動作。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