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到身上,就這麼漫無目的生活作息混亂地躺了兩天,李溪藤給她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
李溪藤在那頭正忙:“馬上你就走了,晚上出來啊。”
“好。”遲霧嗓音有些啞,看著窗外飄雨的天:“去哪?”
“boo吧,離我這近,不過我得晚一些,我這邊五點結束。”
遲霧點頭:“好,我先去等你。”
“ok。”
結束通話電話,遲霧起來洗了個澡讓自己徹底清醒,化好妝,換身衣服,之後看時間充裕,又給自己煮了一杯熱牛奶,靠在陽臺的躺椅上溫吞地喝完,直到下午四點半,出門。
boo下午四點才開始營業,遲霧這會過去剛好。
還不到夜間,這個時候的酒吧略有些清冷,遲霧進去,就見鄒風和上次騎機車見過的祁原兩人靠在吧檯邊聊天,這個點人不多,兩人一個比一個正的杵在那特顯眼,手裡各握一杯帶些起沫的冰啤,面上笑意很濃,不知道在聊什麼,聊得很開。
遲霧正打算從一旁繞過去,下意識避開所有和談屹臣有關聯的人,正巧鄒風偏過頭朝她那邊望了一眼,見到她挑了下眉:“遲霧?”
“”
遲霧停住腳,冷淡地朝他點下頭:“嗯。”
鄒風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就你自己一個人?”
“不是。”她開口:“李溪藤晚些到。”
“哦,這樣。”鄒風瞭然點頭。
“嗯。”說完,遲霧不管他,自己到一旁坐下,鄒風手肘搭著吧檯,挑下眉,隨後收回視線,沒過一會,和身邊的人從後門走了。
晚高峰路上堵車,短短的一段距離也能堵上十幾分鍾,李溪藤大概五點半才到。
“喝幾杯了?”李溪藤撂下包,看她面前的空杯子。
“就兩杯。”遲霧看她。
“那行,還有空間,不至於就剩我一個人在這自己喝。”李溪藤把長髮鬆鬆垮跨地挽在腦後,抬頭看她一眼,遲霧喜歡素顏,難得化妝,不化妝也足夠漂亮,一般都是為了壓面上不足的精神氣,妝化得越好實則氣色越差:“昨晚沒休息好?”
“嗯。”她點頭。
李溪藤也點了兩杯,乾冰,紙片,氛圍燈,洋洋灑灑地從頭頂往下落,周身霧濛濛的空氣混合著菸草味和各式各樣的香水味。
喝完兩杯李溪藤就不動了,靠在一旁,拿出鏡子補妝,口紅塗完,瞄一眼遲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遲霧撩起眼看她一下:“沒。”
“那你喝這麼多?”
“酒量好。”
李溪藤勾唇,無所謂地聳下肩:“那你繼續。”
沒過太久,酒吧裡的人漸漸變多,場子也熱起來,單身姑娘在這種場裡永遠受歡迎,一會的功夫已經有三四個人過來,問兩人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但遲霧很沉默,沉默到李溪藤都有些後悔沒多拉兩個人出來解悶,這個想法剛在腦子裡過了一秒,門口走道處就拐進來了一群人,出現在晚間八點半酒吧最喧囂最躁動的時候。
“談屹臣也來了?”李溪藤看著門口的方向,無意識輕聲說了句。
遲霧握著酒杯的手一頓。
李溪藤這才看向她,發覺她的不對勁:“你們倆怎麼了?”
“沒什麼。”遲霧很快調整過來,垂眼看著酒杯裡的淡色液體:“就是——”
過了好半天,遲霧才勉強想出一個不叫人覺得那麼曖昧的詞:“鬧掰了。”
“”
李溪藤不說話了,無聊地想了下遲霧為什麼不乾脆說他倆絕交了,這個詞她小學畢業後,就沒怎麼聽過。
她倆座位與走道那邊的門口正對,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