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自己。樓幽蘭暗自狂喜,心尖顫抖的能激起滔天巨浪,可他不敢造次,就這樣靜靜的貼著她的唇,一個淺淺的吻,卻險些要將他覆滅了……
“公主姐姐!啊!”
樓幽蘭和聆歌隨著顏真的一聲驚叫,猛的慌跳著分開,錯愕的看向來人。顏真站在方茶院的門口,一臉呆愣的望著兩人,他年紀還小,冷不丁的看見這個畫面只覺得氣血倒湧,漲得他滿臉通紅的回不過神來。
聆歌自然也是羞紅了臉,光天化日的她和樓幽蘭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膩歪,讓人看見這個,簡直叫她沒臉子透了。目光淡淡一移,微微有些訝異,辛夷穿著一身藍色雲翔暗紋錦服站在一邊,顏真為他撐著傘,她雖與他隔著細雨濛濛,卻依然能看到他眼眸中不敢置信的錯愕。
樓幽蘭換好了衣服,他一向偏愛穿玄色,滾金的袖口和領口妥貼的繡著翔龍,針腳細密,將那翔龍繡的活靈活現,他此刻正坐在方茶院正堂的軟榻上喝著薑湯,他其實不怎麼喜歡薑湯的味道,但只要能讓他在方茶院待著,甭說喝薑湯,就是給他碗鹽水,他都能喝下去!
聆歌換了件春水海棠的羅裙,粉嫩的顏色,襯得她膚若凝脂。剛才顏真同樓幽蘭介紹過了,說是這名叫辛夷的男子是他為聆歌在民間尋來的郎中,醫術很是了不得,前一陣子聆歌病的半死不活,就是虧得這位辛夷公子治好的。
樓幽蘭吹了吹湯碗裡冒著的熱氣,抬眼瞧著辛夷為聆歌診脈。他向來對郎中沒好印象,怨不得自己,都是容淵把他嚇出了後遺症,現在他一看見郎中就心驚肉跳,恨不得上去揍人家。還好這個叫辛夷的郎中相貌平庸,沒見著什麼出彩的地方,否則若是叫個齊全兒人來為聆歌診病,他又得前怕狼後怕虎的擔憂著了。
樓幽蘭蹙著眉抿了口薑湯,吧唧吧唧嘴,斜著眼睛瞟了下辛夷公子,隨手將湯碗遞給侍候在一旁的顏真:“男人啊!本事好是可以後天掙的,可是沒個好樣貌那就白扯,姑娘們都喜歡漂亮爺兒,本事再大還能怎麼著?頂不過一張耐看的臉。”
聆歌皺著眉瞪了樓幽蘭一眼,這種話也就他能說出口,一個爺們兒家靠臉蛋過活,他也不嫌害臊!好在辛夷聽了沒什麼反應,依舊專心的為自己診脈。
聆歌小心翼翼的瞧了眼辛夷,他今兒看著奇怪,自打進來就是慘白著張臉,一句話都不說,雙眉緊鎖,看得聆歌一陣惶惶不安。
半晌后辛夷才從聆歌的腕子上撤回手,低著眼睛不肯瞧她,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冷淡:“側王妃無大礙,近日別再著涼了就好。”
聆歌福身說了句謝,瞧他那樣子冷淡的不像往常,竟讓她有點害怕與他說話,只得悻悻的站在一旁絞著帕子看他收拾藥箱。
辛夷收拾妥了藥箱,拱手揖禮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草民先行告退了。”
“哎,怎麼著?這屋子裡就她一個主子嗎?爺兒坐這你沒看著?”
“樓幽蘭!”聆歌忙打斷他,辛夷對她有大恩,樓幽蘭這麼不客氣的同人說話真令她頭疼,這會子也不知他想起了什麼糟心事,非要這樣變著法兒為難人家。
“本王也沒怎麼著啊?本王也淋了雨,也想讓這位郎中給瞧瞧,多給你點銀子還不成?”
“你——”
“王爺確定要草民為您診脈?”意外的辛夷突然截斷了聆歌的話,靜靜的瞧著樓幽蘭。
樓幽蘭被他看得渾身起慄,怎麼著的都覺得他唇邊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礙眼:“本王——算了,本王沒什麼大礙的,你走吧,銀子照樣去領,不能虧著你就是了。”樓幽蘭擺了擺手,不管怎麼著剛才自己明裡暗裡的貶低人家,這會他要是偷著給自己穿小鞋,他豈不是還得生受著?
“歌兒走,咱們去瞧瞧你廚子裡給咱們做什麼好吃的了。”
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