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越澤就給那個鐘點工結算了工資,將她辭退了。
“你能不能換個聲線和我說話?”待小濤去到外間,程越澤拿起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對在外間收拾衛生的小濤道。
“你以為我願意,要不是因為這個獨特的聲線,我能來做鐘點工?”小濤氣哄哄的擦著洗臉池。
他長著一張挺俊的臉,就是因為自己聲線的問題,一直遭受人們的恥笑,也因此他讀書的時候成績不好,早早退學。
走向社會打工,又因為聲線問題,很多地方都不願意要他,所以他進了保潔公司,可是依然很少會有人僱傭他,程越澤打去保潔公司說要一個男保潔,公司就將小濤推薦來了。
他剛來程越澤這的時候,一開口,程越澤就想讓他打哪來回哪去的,當時陶紫蘇正在和他講電話,聽說他要賺錢給自己的聲線做手術,善心又起,勸程越澤留下他。
程越澤穿上浴袍,回到臥室裡,拿起桌上擺著的一本時尚雜誌。封面上的女子濃妝豔抹,一席緊身的連衣裙讓她的曼妙身姿盡顯,乍一看給人的感覺就是“性感”“尤物”,然而程越澤注意的卻是她那雙墨色水眸,她的靈動,純潔與美好,只有他讀得懂。
“小濤!你過來。”程越澤換好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哎,來了,”小濤正在擦拭擺件,聽到程越澤喊他,拎著抹布走過來,“哪塊需要返工的?”
“你來這多長時間了?”程越澤翻看著手上的人事檔案道。
“我算算啊,。。。”小濤將抹布搭在肩上,扒著手指頭算,“兩年零三個月,等等!你不是要趕我走吧!”小濤一臉緊張的問道。
程越澤看到他將抹布搭在肩上,眉頭微蹙,但是並沒有和他計較。
“我看你的腦子是該返返工了。”程越澤起身合上資料夾,拍向小濤的頭。
“去學個駕照,回來給你漲工資。”程越澤說完,拿起外套走出去。
小濤被程越澤的話弄的不明所以,轉瞬想明白什麼,連忙轉身給程越澤道謝,可是隻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將抹布重新拿到手裡,繼續打掃衛生,卻瞥見茶几上躺著的雜誌。
“女神,什麼時候能親眼見到你。”
。。。 。。。
楊棋涵獨自回到程家別墅,她以為終於等到程越澤回來了,從此以後,她就是名副其實的程家少夫人。
沒想到,程越澤宴會一結束就消失了,連個招呼都沒打。
這兩年她在程家,可以說過的一點都不如意,程夫人不待見自己,這家裡的傭人也不拿她這個少奶奶當回事。
她只能向楊夫人訴苦,可是楊夫人終究是幫不上任何忙。
能為她謀得這門婚事已經是不易,如何得到程越澤的心,就只能靠楊棋涵自己了。
楊棋涵想到她和程越澤至今連結婚證還沒有領,一天不登記,程越澤就還沒有完全屬於她,於是她撥通了楊夫人的電話,讓他們想辦法給程越澤施加壓力。
程越澤出門後,直接來到醫院看望程景秀。
坐在程景秀的床前,程越澤握住他的手,“哥,已經兩年了,你還要睡多久?”
這兩年他雖然不在國內,但是他經常悄悄回來,看過他再匆忙的回去。
他和程景秀的主治醫師一直保持著聯絡,但是始終沒有等到好訊息。
程夫人從外面回來,一看到程越澤,氣急敗壞的道,“誰讓你來的!”
當初程景秀是和陶善舉乘坐一輛車子出的事,兩人的命雖然救回來了,但是都陷入的昏迷。
程夫人一直將程景秀出事的責任歸結到陶善舉身上,程越澤和陶紫蘇的關係匪淺,因此程夫人現在見到程越澤,也